第158章 渴望同床共枕-《试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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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渴望同床共枕
连哲予的那番话,苏末离似懂非懂,但是因为喜欢他的拥抱,喜欢他那性+感而略显沙哑的声音,所以乖乖地点了点头,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连哲予的腰。
两人彼此紧紧地拥抱着,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心跳声,却没有一丝杂念,所有的一切是那般的宁静而美好。
连哲予恨不得时间可以就此变成永恒......
咕咕咕......
一阵饥饿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沉默,连哲予心疼地低头,轻轻地捏住苏末离尖削的下巴,“饿了?”
苏末离用力地点头,“喝奶。”
连哲予笑了,拍了拍她的脸颊,“你长大了,该断奶了。今天咱们吃点别的食物吧!我保证你会喜欢的!”伸手牵住了她的手往外面走去,“来吧!咱们下楼。今天天气不错,太阳看起来很温暖。咱们吃过早餐之后,我带你去散散步,参观一下咱们的末离山庄。”
苏末离兴奋地点头,柔顺地任由着连哲予轻+握着自己的小手。
苏末离是第一次下楼,下楼是这般的突兀,结果引起不小的骚+动。
佣人们瞪大眼睛看着她那张青春靓丽得让人不敢逼视的笑脸,不敢相信她是久病卧床的病怏子,更不敢相信她会是他们心里曾经猜想的低能儿。
方伯高兴地迎上前,“少爷,我去帮小姐热奶吧!”
连哲予还没来得及回答,一旁的苏末离便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喝奶。吃别的。喜欢吃。”
她口齿清楚,几乎是三个字三个字地往外面蹦,如黑矅石般的眸子,转动间,流光溢彩。
两排浓密而卷曲的睫毛一闪一闪的,让人想起那美丽得让人心动的蝶翼。
“呃。不喝奶?”看着苏末离那清澈的眸子,脸上无法掩饰的单纯,方伯禁不住放柔了声音,“那你想吃什么呢?告诉我,我让他们立即做给你吃!”
“呃。不......不知。”苏末离迷惘地摇了摇头,转头求助地看着连哲予。
连哲予宠溺地举起摸了摸她的头发,对方伯笑着说:“她和我的口味差不多。早餐好了吗?她现在很饿呢!”
看着连哲予生动的笑容,方伯感慨万端,急忙点了点头,“好了好了!我这就令人端上桌!”
转身便急忙吩咐还在看着苏末离发愣的佣人们自去将早点一一端上桌。
不一会,连哲予便牵着苏末离的手走到餐桌前,替她拉开椅子,让她坐下,然后再摊开餐巾放在她的膝盖上。
看到苏末离向他投来疑惑的眼光,便解释着说:“垫在上面,以防弄脏衣服。”
苏末离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看着她迷茫的眼神,连哲予只觉得此时此刻的她实在是可爱得惹人怜爱,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尖。
苏末离皱了皱眉头,却仰头对着他灿烂一笑。
眼睛里满满的欢喜,无法掩饰。
连哲予心动异常,真的忍不住想将她搂在怀里狠狠地亲吻一番,可是想到她现在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便怎么都不敢唐突。
有些狼狈地缩回了手,干咳了几声,在她旁边坐下,端起一盅鸡蛋肉饼汤放到自己面前,拿汤匙舀了一小块肉饼放到嘴边吹凉了,然后送到她的嘴边,同时向她作咀嚼的动作,“要这样咬,咬碎了之后慢慢地吞进去。”
苏末离无比信赖地张口,一口将肉饼含在了嘴里,学着他的样子咀嚼着,顺利地吃下了肚子。
对于她的学习能力,连哲予由衷地佩服,向她翘+起大姆指,“你真棒!”
苏末离虽然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隐约猜到那是夸奖她的意思,不由越发地开心了,在他的喂了三口之后,便兴奋地要自己吃。
连哲予便放手让她自己喂。
起先还担心她不会握汤匙,正欲好好教她,却没想到她早已握住轻易地就舀起了一勺蒸蛋放到嘴边轻轻地吹了起来。
当看到她顺利地将蒸蛋放进嘴里,吃得眉开眼笑时,连哲予突然有些害怕。
因为在这个时候,他想起了德里克说的话。
德里克说苏末离如同初生的婴儿,是一张空白的纸,没有任何有关她过去的记忆,生活技能也一无所知,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他重头教起。
现在的苏末离确实没有记忆,确实没有一丝一毫的生存技能,可是现在她学什么都学得这么快,这跟她过去的记忆可曾有关?
想到这里,再看着苏末离越来越娴熟的吃饭动作,连哲予只觉得自己全身直冒冷汗。
但是下一秒,他立即对自己说,德里克是个科学家,他说的话怎么可能会错?
不能再疑神疑鬼的害自己了!
更何况,就算她想起了过去的种种,那又有什么关系?
她那样爱他,一定能够看到他这段时间的努力,一定可以和他重新开始的。
心又渐渐地笃定下来。
看着苏末离吃得满嘴油腻,连哲予急忙拿起餐巾纸轻轻地替她擦着嘴巴,宠溺地说:“瞧!吃得一嘴油,像一只小脏猫。”
“猫?”苏末离一边吃一边疑惑地问。
对于她无穷无尽的求知欲,连哲予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别着急,我会慢慢教你的。现在先吃饭,喜欢吃这些食物吗?”
苏末离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就多吃一点。这是血燕粥,既营养又易于消化,你要吃两碗。”连哲予唠唠叨叨地说。
看着连哲予那样温柔那么耐心地像教小孩子一样教着苏末离,佣人们都禁不住瞠目结舌。
因为自从他们到这里之后,他们深深地熟悉他的冷漠、孤僻,少言寡语,去了万万不曾想到过他竟然还有如此温柔细心的一面。
哎。被一个这样有钱有势有才有貌的男人宠着,真的要修几辈子才能修来这种福气啊!
这个苏小姐可真的福气足,竟然是那死去的苏末离的妹妹。
现在倒好,姐姐没有想到的福气,妹妹倒全替她想到了。
想到这里,这些女人们都禁不住有些嫉妒。
方伯似乎看出她们的心事,走到她们面前,挥了挥手,语气有些严厉地说:“别傻呆在这里看着了!这些福气不是你们这些普通人能够享受到了!别再作白日梦了!赶紧散开,各司其职!”
佣人们听了,不敢多说,自低了头匆匆地散了,各自去做自己份内的事情了。
连哲予看着苏末离吃完了血燕粥后,便也放下了筷子,笑问道:“吃饱了吗?”
苏末离用力地点了点头,掀起衣服露出圆圆的肚子给他看。
一旁的方伯急忙将头扭到了另一边。
连哲予急忙替她拉好了衣服,牵着她的手站了起来,“走吧!我带你去散步。”
带她走出屋子,一阵寒风便迎面吹来。
从未吹过风的苏末离被这冷风吹得浑身一颤,身子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连哲予急忙笑着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了她身上。
苏末离急忙伸手抱住了他,“你,冷。”
这两个如此简单的字,让连哲予的一颗心又柔又软,他一手将苏末离搂进了自己温暖的怀里,另一只手高高地举起手在空中,五指张开。
苏末离立即就照做了。
连哲予便温柔地说:“是不是感觉到有东西触摸着我们的手?这就是风。无影无踪,只能通过咱们的感觉来确定它的存在。”
苏末离仰起了脸,并且在空中灵动地转动手腕,随后嘻嘻地笑,“喜欢。”
连哲予又指了指天空上的那轮朝阳,“那是太阳。它会发光发热,因为有它,我们这个世界才会有生命。”
“太阳。”苏末离用力地点了点头。
连哲予又牵起她的手一步步地走着,“咱们脚下踩着的,是大理石。这是草,现在是春天,草刚刚发芽儿,所以现在它的颜色是绿中带黄。到夏天的时候,它会变成绿茵茵的,很清爽很美丽的颜色。到冬天的时候,它又会变成金黄色。这是松树。看到这针叶的颜色了吗?这就是绿色。这是......”
连哲予不厌其烦地为苏末离介绍着这个对她来说完全陌生的世界。
苏末离总是极其认真地听着,将连哲予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记在了心里。
这天上午,连哲予带着苏末离将整个石山走了一大半,最后看到她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步伐也有些迟缓了,意识到她不过是今天才开始走路而已,自己有些急于求成了,便弯腰蹲了下来,拍了拍自己的结实而宽广的背,“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苏末离嘻嘻一笑,趴在了他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因为太用力,连哲予脸红脖子粗,差点喘不过气来,急忙拍了拍她的手,“太紧了,松一点。”
苏末离便急忙松开了一点。
“这就对了。”连哲予轻呼一口气,站了起来,背着苏末离慢慢往回走,“今天你知道的东西已经够多了,现在该好好休息你的大脑了!不然一下子塞太多东西到大脑里去,你的头会痛的。”
话音未落,却听到后面传来一阵不轻不重的呼噜声。
原来她竟然睡着了!
这速度可真的有够快的!
果真还是个孩子。
连哲予疼惜地笑笑,背着她慢慢地踏着石板路往回走。
刚进屋,方伯就迎了上来,一看到苏末离竟然趴在连哲予的身上睡着了,便欲叫人帮忙。
连哲予却淡淡地说:“我自己来就行了。”
方伯意识到自己糊涂了,便笑着点了点头,随在身后说:“午饭已经准备好了。把苏小姐放到床+上睡了之后,便下来吃饭吧!”
连哲予摇了摇头,“不了。我等她一起吃。你们先吃吧!”
方伯只好应了。
回到卧室,连哲予将苏末离轻轻地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痴痴地看了她一会儿,最后满足地轻叹一声,低头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然后直起腰身正欲起身离开,她的一条腿却突然搭在了他的大+腿上,身子也半欠了起来,靠在了他怀里,像小猫一样拱了拱,然后安心地睡了。
连哲予便不动了,抱着她躺了一会,确定她已经睡熟了之后,便试着放开她。
谁知轻轻一动,她便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两排睫毛拼命地扑闪着,仿佛随时随地都会睁开眼睛来。
吓得连哲予只好继续坐在床+上抱着她一动不动。
这一个月来,他天天都是睡在地上,除了在基地上抱着睡觉之外,他们都是分开睡的。
原因当然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害怕自己会把持不住伤害到她。
可现在,她却知道主动缠人了,再要避开她,似乎太难太难。
连哲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决定不再看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默默在心里数着羊,只想把自己赶快也催得睡过去,那样就不至于胡思乱想了。
或许是数羊真的管用,又或许是这段日子以来太过操累了,没过一会,连哲予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苏末离吻醒的。
他满脸都是口水,而苏末离还亲得热火朝天,一边亲一边说:“喜欢。喜欢。”
连哲予忍俊不住地笑了,急忙伸手将苏末离的脸推开,笑着问:“喜欢我?”
苏末离用力地点头,又嘟起粉+嫩嫩的唇想亲过来。
连哲予急忙挡住,“不能亲!”
苏末离不乐意了,冷哼一声,转过了头。
连哲予叹了口气,伸手轻轻地抚摸着苏末离的头发,温柔地说:“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女有别,不能随便乱亲。除非很喜欢很喜欢,彼此的心里有了爱情才可以这样亲知不知道?”
“男人?女人?爱情?”苏末离摇头,“不懂。”
“你当然不懂。因为你还小。慢慢来吧!别急着一下子就长大。我会等你。”连哲予温柔地说。
苏末离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连哲予动了动自己被她压得快要僵硬的手臂,直起身子来问:“饿了吗?饿了咱们下去吃午饭。”
苏末离用力地点了点头,两只眼睛喷射+出饥渴而欣喜的光芒。
看来,美味的早餐让她充分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让味觉大开的美食。
连哲予笑着站了起来,拖她下床,向卫生间走去,“咱们简单地洗漱一下,然后下去吃饭!”
吃过饭后,连哲予便又继续带她到外面闲逛,回答她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问题。
晚上的时候,连哲予送她上床,看着她睡着后,便悄悄地溜下床,照样像原来一样垫了一床厚厚的被子在地上,然后躺了下来,盖好被子,关上灯,快乐而满足地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连哲予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苏末离竟然躺在他身边,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而一条腿大咧咧地架在他身上,好死不活地放在他身体最最敏感的部位。
晕死!难怪他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晚上的春梦!
连哲予汗颜不已,心里连连叫苦,却拿苏末离无可奈何。
接下来,日子过得平静而快乐。
每天,连哲予都想方设法地教着苏末离各种知识。
苏末离就像个天才一样,吸收知识的能力强得让他害怕。
为了教她,他特意在网上订购了整个小学的课本,心想以她这么聪慧的大脑,一定在一年之内就可以自学完成。
他的目标是,三年的时间,让她自学完从小学到高中的教程。
谁知道书刚买来,他了半个小时就教会了她认识拼音字母,谁知道她竟然就利用那些字母自己学会了拼音,认识了书本上的字,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不管什么科目,只要他开了一个头,她便可以自学,准确地掌握了所有的知识点。
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她竟然学完了整个小学教程!
当连哲予将苏末离学习这件事情告诉给德里克的时候,德里克兴奋不已,千里迢迢地连夜赶来,对苏末离进行了一番研究,结果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苏末离并不是属于天才的范畴。
唯一的可能就是,过去的记忆其实就像隐形的痕迹一样存储于大脑的某个地方,当一旦刺激起它,那么它便会自动地苏醒。
德里克很是兴奋,不断地说原本以为记忆复制不可能,却没想到还是创造了又一个奇迹。
连哲予虽然有些担忧,但想到这样的苏末离才是过去的苏末离时,便又高兴不已。
因为这意味着老天爷是真的给了他们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依然是连哲予,依然是苏末离,他们从来就没有分开过......
当苏末离学完了整个高中的教程之后,已是绿树葱茏的夏季。
想着再过两个月,便要开学,连哲予便寻思着要为苏末离找寻一所大学让她进去念。
这一天,他正打电话与人联系,苏末离却大汗淋漓地跑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往沙发上一躺,将一双+腿往他大+腿上一放,撒娇地说:“我好多汗,我好渴!”
连哲予急忙叫道:“方伯,给小姐拿毛巾倒果汁。”
“要冰镇的!”苏末离急忙补充。
连哲予却义正严辞地说:“不准!你正来例假,不能喝冰镇的饮料。”
“可是我好热!”苏末离热得举起手朝着自己的脸猛扇。
“我去把温度调低些。”连哲予将她的腿放在沙发上,然后站了起来,将温度调低了几度。
回来的时候,他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了,淡淡地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些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坐那里?”苏末离不满地伸出脚尖去够他,却怎么也够不着,不由着实有些恼怒。
“你不是叫热?挤在一起不是更热?”连哲予不动声色地说,继续低头研究手里的各种大学的资料。
这时,方伯送上毛巾与果汁,苏末离坐了起来,冲方伯嘻嘻一笑,“谢谢方伯!”
然后一边拿着毛巾擦汗,一边端着果汁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喝完之后,大呼了一声‘痛快’,便起身又挤着连哲予一起坐了,伸手去摸连哲予的头发,“连哲予,你到底有多老?比方伯老吗?”
连哲予没理会她,只是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
一旁的方伯倒忍不住笑了,“少爷比我小三十二岁呢!怎么可能比我老?”
“是吗?这样算来,他才刚刚满三十岁?可为什么你的头发还没白,而他的头发却白了呢?书上说像我们亚洲人年轻的标志便是,头发又黑又浓密,皮肤细腻而光滑,精力充沛,热情洋溢。”苏末离皱着眉头打量连哲予,“我瞧他皮肤倒挺细腻的,不过眉宇之间的皱纹很深,尤其是在思考问题的时候,是一个很深的‘川’字形。眼角也有细细密密的鱼尾纹。虽然有皱纹的男人看起来很有深度很性+感,不过以他的年纪便这么深的皱纹,岂不是很奇怪么?”
“呵呵。有些人很年轻就有皱纹的,各人不同,不能一概而论。”方伯笑呵呵地说。
“是么?可这一头白发是怎么回事?”苏末离伸手用力地将连哲予的那一头银色的碎发揉乱。
方伯讶然,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这一头白发都因她而起。
连哲予瞪了她一眼,“这是我故意将黑发染白了。是一种时髦,懂不懂?”
自从她学会高中所有课程之后,他觉得他越来越有些疲于应对她了。
她的个性与苏末离完全不同。
开朗、大方、活泼,单纯而简单,天真而又脆弱,心里想到什么就直愣愣地说出来了,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让人一眼便能看穿她的内心。
与苏末离的阴郁、孤独、隐忍、内敛形成鲜明的对照。
他喜欢她这样的性格,但也正因为她这样过于直接的性格有些烦恼。
因为她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多得他应接不暇。
幸亏他没有买有关生理卫生知识那类的书籍给她看,要不然的话,她一定会缠着他问个不停的。
想到她可能会做出逼着他脱+光衣服,把他当个标本一样地来研究男女的区别到底在哪的时候,他就心慌意乱。
可是尽管如此,麻烦仍然不断,每次她在来例假的时候,会当着他的面揉着自己丰满的胸+部,愁眉苦脸地说:“我这里好胀好难过!你也替我揉揉,我一个人揉累死了!”
看着她的动作,听着她说的话,连哲予就差点喷血而死了。
每一次总是急忙找借口溜之大吉。
来例假之后,她又会病怏怏地靠在他怀里问:“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地流血呢?你会不会流?”
他苦笑着说:“例假是女人的专例。我是男人,我没有这功能。”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才不要当什么劳什子女人!连哲予,我们对换吧!”
连哲予再次吐血。
这时,苏末离用一根手指反复地缠绕着连哲予一小绺头发,眼珠转个不停,“我在书上看过一夜白头的故事。讲的往往都是那些为情所伤的人,一时想不开,焦虑伤心过度,这才会发生这种一夜白头的事情。连哲予,告诉我实话,你这到底是染的呢?还是为某个人一夜白头?”
连哲予举手‘啪’地一声打掉了苏末离的手,“你从哪里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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