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渴望同床共枕-《试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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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电视,电脑里,什么没有?”苏末离捂住自己被打痛的手不满地撇了撇嘴。
“懒得跟你扯,我还是正事要做!你自己玩去吧!”连哲予想起过去的伤痛头痛莫名,不想再跟她闲扯下去了,便起身站了起来,匆匆往楼上走去。
“连哲予,别告诉我你是个情痴!如果你为谁一夜白头的话,那简直太逊了!”苏末离仰头扯开喉咙对着连哲予叫。
连哲予脚步一滞,回头看她。
却见她一张嘴高高地嘟起,双手插腰,恨恨地看着他,仿佛他欠了她的米还了她糠似的。
连哲予心一动,淡淡的喜悦便在心头悄悄地弥漫开来。
他温柔地对她一笑,“以后你会知道的。”
说完之后再不多说,自快步上了楼。
“以后我会知道?这是什么回答?哼哼!纯粹就是敷衍我!”苏末离极其不满意地跺了跺脚。
“末离,谁在敷衍你啊?”突然声音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
苏末离闻得其声,脸上的懊恼瞬间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灿烂无比的笑容。
她转过身,张开手臂朝正款款走进来的华薄义扑了过去,叫道:“华薄义!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来了?”
华薄义笑道:“我刚出差回来。这不一回来就过来看你了?”
苏末离牵着他的手在沙发上坐下,带着些期待,又带着些兴奋地问道:“那你这次回来,是不是可以带我去你那里玩了?”
华薄义点头,“当然可以。不过,你先得征求哲予的同意。”
苏末离得意地一笑,“你放心吧!他会答应的。他若敢不答应,我会缠着他连觉都睡不着的!”
“你真强!这个世界上唯一让他无可奈何的人,也就是你了!”华薄义笑着叹道。
这时,听到动静的连哲予快步从楼上下来了,一看到华薄义便说:“你来得正好!我现在正在为末离选大学呢!正想问问你,哪所大学不错呢!”
华薄义笑着伸手摸了摸苏末离的头发,“末离这么聪明,当然得进顶尖的大学。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学院,都是不错的选择。”
连哲予沉吟着说:“能进吗?”
“放心吧!有钱能使鬼推磨。”华薄义淡笑着说,转头问苏末离,“你想去哪所大学?”
苏末离无趣地摆了摆手,“随便。只要别让我有离家的感觉便是了。”
华薄义笑着打保票,“这一点你绝对放心。你在哪念大学,连哲予就在哪,家就在哪。”
苏末离抬眼看连哲予,“真的吗?”
连哲予淡淡地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
对于他这样的回答,苏末离还是微微有些不满意,咬着牙在华薄义的胳膊上狠狠地揪了一把,“他变了!变得不咸不淡,让人讨厌!”
华薄义忍着痛急忙躲开了,坐在了另一张沙发上,笑着说:“你要泄愤就找他吧!别找我!”转头对连哲予说,“你啊,现在的确变得有些无趣了!”
“是吧!你也这样觉得吧!”苏末离恨恨地瞪了连哲予一眼。
连哲予苦笑不已。
他何曾不想像一开始她回来的时候,与她亲密无间。
可是他敢吗?
他只要稍稍一放松,他便可能会对她做出禽兽之举来。
现在他已经忍得很辛苦了,不靠严肃的态度来稍稍隔开一点距离的话,他一定会让她害怕甚至远离的。
而他绝不能容忍这种情况的发生。
他在等,等到她懂得什么叫做+爱情,什么叫做刻骨铭心,什么叫做心甘情愿的时候的到来。
他绝对不会再像原来一样,在她根本就不情愿的情况下,残忍地占有她。
更不会在没有爱情的时候,使用种种卑鄙无耻的手段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曾经做过的错事,给她带去的伤害,现在只要稍稍一想,仍然会有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现在老天爷好不容易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怎么敢不珍惜,怎么敢再去亵渎她呢?
苏末离见他又是不吭声,不由大觉无趣,便主动地转换了话题,“我从来没有出去过,这一次薄义来了,你就带我去他的庄园住住吧!我听说那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啊!”
连哲予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华薄义,“那个地方有些复杂,你不一定会喜欢的。”
苏末离见他又想拒绝她,不由急了,扯住他的衣领就拽了过来,赤、祼、祼地威胁,“连哲予,你早就答应过我的,别又想找借口反悔!你若是敢反悔,我就要当众吻你了!”
华薄义‘扑哧’一笑,“瞧你这威胁得可真够有意思的!你吻连哲予,有什么用啊!你觉得这对他够得上威胁吗?!”
“不够吗?”苏末离疑惑地看了看连哲予,又转头看了看华薄义说,“他最讨厌我吻他了。他说男女之间不能随便吻的。”
华薄义正慢条斯理地端着咖啡浅抿了一口,一听到这话,便一口喷了出来,喷得自己浑身都是。
在一旁的方伯也听得忍俊不禁,但竭力绷着脸,急忙扯了纸巾递到了华薄义的手上。
华薄义接过纸巾一边擦着身上的污迹,一边看着连哲予意味深长地笑,“哲予,看不出,你的教育还挺封建的啊!”
“你又在胡说了!”连哲予尴尬地冲他笑了笑,脸色有些红红的。
苏末离不明白他们为何是这种表情,但是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对劲,只觉得他们似乎是合起伙来捉弄自己,咬着牙想了想,突然起身跑到华薄义身边,紧挨着他坐下,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亲连哲予没有威胁,那么亲你呢?”
说着就闭上眼睛鼓足勇气就欲朝着华薄义的脸上亲去。
华薄义大惊,正欲举手推开她,却没想到连哲予已经先他一步,一把将苏末离扯到了自己的怀里,低吼道:“苏末离!你够了!别再发疯了!”
苏末离嘴巴一瘪,眼泪便扑簌地掉了下来,用哭腔控诉着说:“你为什么要吼我?!唔唔。你从来没有吼过我!你是个坏人!说话不算话的坏人!我不理你了!我讨厌你!我要离家出走!”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推着连哲予,并且时不时地举起拳头在连哲予的胸口上不重不轻地捶上几拳。
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听着她那可怜兮兮的哭诉声,连哲予心软一片,只能无可奈何地说:“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是坏人!我不该答应了你的事却又不兑现!你别哭了!我答应你了!只要你不哭,不闹什么离家出走,我什么都答应你。”
“真的?你该不会又是哄我的吧?”苏末离泪眼汪汪地看着连哲予,吸了吸鼻子。
“你上去换套衣服,洗把脸,咱们这就启程好不好?”连哲予举起手去擦拭她的眼泪。
苏末离听了,破涕为笑,“嘻嘻。好啊!我这就上去!”
说着便推开连哲予,‘咚咚咚’地往楼上跑去。
跑到一半,她停了下来,得意洋洋地冲着华薄义比了个v字。
华薄义见了,不禁勾唇笑了。
连哲予见华薄义突然看着他的身后笑,便皱着眉回头去看。
苏末离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回头,手忙脚乱地急忙收回了手,冲着华薄义吐了吐舌头,然后再不敢有任何停留,转身快步地跑上了楼。
连哲予见了,无可奈何地笑了。
华薄义笑着说:“她真的很有意思。比我原来认识的苏末离有意思多了。”
“是么?”连哲予淡笑着坐了下来,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低声说,“在我看来,她们是一个人。”
华薄义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不一会儿,身着一袭粉红色超短连衣裙,显得无比青春靓丽的苏末离迈着轻快的脚步下了楼,迫不及待地催促道:“我准备好了!咱们赶紧走吧!”
连哲予看了下腕表,“现在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不如咱们吃过晚饭后再动身吧!”
苏末离一听就不满地嘟起了嘴巴,扭了扭身子,“不要!我现在就要去!”
华薄义笑着站了起来,“去我那吃晚饭也是一样的!走吧!”
“瞧!薄义哥哥也这样说!”苏末离见华薄义如此支持她,不由立即跑到了华薄义的身边,挽住了他的手冲着连哲予得意洋洋地笑。
连哲予无可奈何,只好也站了起来,“那走吧!”
“嘻嘻。这才对嘛!”苏末离开心了,松开了华薄义的手,奔到了连哲予身边,伸手与他十指相扣,拖着他就走。
华薄义随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紧紧依偎的身子,还有那十指紧扣的手,心里莫名地有些苦楚,又有些酸涩。
连哲予等待了这么多年,终于是等到了重新开始的机会,那么他呢?
他还有能力去重新开始吗?
苏末离坐上华薄义那豪华奢侈的私人飞机时,禁不住好奇地四下参观,一边参观一边啧啧有声。
当她上楼推开那卧室之门,看到那张雪白而又柔软的大床时,不禁欢呼一声,一个鱼跃就跳上了床,然后重重地倒下。
当她的感觉到身子被床弹起又落下时,不禁开心地‘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正自己嗨着的时候,门突然开了,连哲予走了进来,伸手去拉她,“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跟我下去吧!”
苏末离握住他的手,却突然一使劲,连哲予一个站立不稳,结果人就直直地往她身上栽去,眼见就要栽倒在她身上,她却突然往旁边一滚,然后开心得手舞足蹈,叫道:“连哲予!你好逊!”
连哲予看着她那眉飞色舞的模样,也不禁笑了,童心大起,突然伸手抱住她一个翻滚就将她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苏末离就此呆呆地愣住,一双清亮的黑眸盯着他的脸一动不动。
连哲予本来想要伸手搔她胁下的,可是一对上她那清澈而单纯的眸子,心里不禁警钟大鸣,意识到自己在玩火,便急忙佯装没事地笑了笑,伸手在她屁+股上轻轻地打了两下,“叫你再敢随便开我的玩笑!”
说着便放开了她,站起身来,将手递给她,“来吧!我们下去。飞机要降落了,得小心坐着!”
“这么快!”苏末离早已回过神来了,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却乖乖地将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连哲予握着她的小手,不自觉地紧了紧,然后牵着她走了出去。
刚下楼,华薄义便笑着问苏末离,“喜欢吗?”
苏末离用力地点头,“当然喜欢啊!我好想坐着这样的飞机环游世界啊!要知道,我这似乎是第一次出门呢!”侧着头想了想,又笑着叹,“呃。不可能是第一次。唉!我从前到底得了什么病,长这么大,为什么对以前的事情一点记忆都没有呢?”
“一种人类史上从未见过的怪病。从出生那天就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感觉,只不过仍然以正常的生长速度发育着。直到我们请德里克医生替你医治,了很长的时间才将你治愈。”华薄义不动声色地看了连哲予一眼,说着他们早就约定好的谎言。
“原来如此。”苏末离笑着点了点头,歪着头看了看连哲予,突然又问,“他该不会是我的爸爸吧?”
此话一出,华薄义‘噗哧’一声笑了。
而连哲予则满脸的尴尬,甚至还有些不爽。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曾经像个父亲一样不辞辛劳地照顾着她,心里多少有些父女的情结,但是却绝对不喜欢她把他当作父亲一样看待。
“我是很认真地问的,你不要耻笑我!”苏末离不满地皱了皱鼻子。
华薄义好不容易止住笑,伸手轻轻地揪住苏末离的脸蛋往两边扯了扯,笑道:“苏末离,连哲予那家伙有没有告诉你,你真的很有意思很可爱?”
苏末离用力拍掉了他的手,不满地冲连哲予瞪了一眼,“他才不会觉得我可爱呢!他天天说我烦!讨厌我老是缠着他!老是跟我说什么我已经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男女授受不亲,不能跟他睡同一张床了!每天晚上总是哄我睡着之后就悄悄地跑去客卧睡!哼哼!好像我是个麻风病似的!”
想起这段日子以来,连哲予的躲避,苏末离气不打一处来,头一侧就用力地对着连哲予的肩膀咬了下去。
连哲予痛得额头青筋直爆,却假装无所谓,仍然酷酷地双臂环抱着胸口,仿佛她那用力的一咬的力度比不上蚊子叮一口一般。
苏末离咬了半天,见他没半点反应,不由悻悻然地松了口,伸手捏了捏他那钢铁一般坚硬的胳膊,对华薄义说:“他不是人!”
华薄义又禁不住笑了起来,苏末离也咧开嘴笑了。
连哲予的脸色难看至极,却拿他们俩无可奈何。
笑了一会,苏末离记起她的问题,不由懊恼地举拳捶了一下华薄义,“喂!你可真的很会转移话题呢!我刚才问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华薄义笑着叹道:“他当然不可能是你的爸爸!他今年不过才三十岁而已,你以为他八岁的时候就能跟女人怀+孕生孩子么?”
“不能么?”苏末离眨巴着眼睛茫茫然地问。
华薄义不由看着连哲予意味深长地说:“哲予,你在那方面对她的教育可也太落后了吧?”
连哲予一脸的尴尬,“她还太小,过些时候再说吧!”
苏末离没听到他们的对话,一个人沉吟了一会儿,突然笑道:“他不是我爸爸的话,那太好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看着他那张妖+艳年轻的脸,再看看他那满头白发,我真的好担心自己有个妖孽老爹啊!哈哈!现在既然确定了,那么我就放心了!”
虽然从佣人的嘴巴隐约知道了自己是连哲予原来女朋友的妹妹,知道了她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姐姐已经去世了,可是她从连哲予对她亲如父亲一样的态度,还有他那满头的白发便总是有些稀奇古怪的怀疑。
她想是不是佣人听错了,其实她不是连哲予女朋友的妹妹,而是他们生下的女儿?
实际上,连哲予就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害怕很不喜欢连哲予会是她的爸爸的可能性。
就因为这样,她悄悄地问过方伯这种可能性,虽然方伯给予了肯定的回答,明确告诉她想多了,可是却到底还是觉得方伯有可能撒谎,所以心里一直莫名地不安。
具体为什么,她从来没有认真地去想过。
“放心吧!他这个妖孽不够资格做你老爹!你以为我会和一个年纪比我大一截的男人称兄道弟么?”华薄义哈哈大笑。
“嘻嘻。说得不错呢!我怎么没想到?”苏末离听了,越发地释然了,不由看着连哲予甜甜地一笑。
面对她的笑容,连哲予却越发地尴尬,同时也有些担心,生恐她再问出些其它的问题来。
比如说她从哪里来,她是谁?她的父母是谁?
那些问题,虽然他早就编好了说辞,可是她不问的话,他便不想说。
只是因为他真的真的再也不想欺骗她了。
但愿这一辈子,她都满足于现状,不要去追究她的出身才好。
幸亏就在这个时候,飞机已经稳稳地降落在庄园里的草坪上了,苏末离的注意力完全被外面的世界所吸引,正迫不及待地冲到机舱口等着舱门的打开。
当舱门开启,梯子放下,她便欢呼着率先冲了下去,在那广阔无垠的绿茵茵的草地上发足狂奔起来。
华薄义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叹道:“看来,是时候放飞她了!有时候绑得太紧,小心她起逆反的心理。”
连哲予听了,心里有些沉重,但不得不认可地点了点头,“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要替她谋求一所大学的原因。末离山庄已经无法把她的心填满了,她渴望看到更多更广的世界。”
“别担心她会逃跑,我看得出来,她对你很喜欢很依恋。从她直呼你我的大名,还有如此介意你的年纪来看,她是绝对只想跟你发展一种关系的。只不过她现在处于一种懵懵懂懂的时期,还不知道她心里那种莫名其妙的感情叫什么。”华薄义分析着苏末离的心理。
“是么?你真的这样认为?”连哲予听了,一颗心禁不住‘怦怦’乱跳,看着苏末离那快乐而活泼的背影,只觉得自己就如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一般,内心激情澎湃。
“我什么时候对你言不由衷过?你啊,不过是,当局者迷而已!离开学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这两个月就让她在这里尽情地玩吧!这个庄园就像是世界的缩影,有着人世间的残酷与罪恶,也有着世间的美好与享乐,让她在这里,可以得到历练,这样走入社会,你也不至于因为太担心而无法真正地放手。”
连哲予听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又苦涩地一笑,“我虽然盼着与她早些有进一步的发展,可是真的到那一步的时候,她一定会有很多让我难以回答的问题要问我的。”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这样拖着担心着,倒不如快刀斩乱麻呢!”华薄义淡笑着说。
“或许吧。”连哲予心里满满的全是苦涩。
这时,已经跑远的苏末离突然转身朝他们兴奋地大声尖叫:“你们快来啊!有马儿!有马儿啊!我要骑!”
她的快乐远远地传了过来,连哲予与华薄义不由相视而笑,齐齐抬脚快不朝她走去。
苏末离已经兴奋地趴在栅栏边看着围栏里正悠闲自在地吃着草的马儿,一双眸子晶莹剔透,闪着好奇兴奋的光芒。
看到连哲予与华薄义走了过去,便激动地大叫:“它们好美!”
连哲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温柔地问:“想骑吗?”
“当然想啊!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马呢!”苏末离用力地点头。
“那你选一匹,我带你骑。”
“我要那一头!”苏末离伸手一指,指向那匹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的白马。
这匹马不仅颜色漂亮,五官也很漂亮,四肢健壮有力,身体肌肉鼓鼓的,虽是匹母马,气势却并不逊色于雄马,让她一看就喜欢得垂涎三尺。
连哲予一看,不由百感交集,因为她所指的那匹马便是她曾经骑过的马。
到底是同一个人,竟然喜好都一样。
连哲予将手指放在嘴里打了个唿哨,那匹正低头忙着吃草的白马听到声音便立即抬头转身向他们奔驰而来。
奔到苏末离的身边,便亲热地伸头去蹭苏末离的脸。
苏末离大喜,激动地问连哲予,“她这是向我表示友好喜欢的意思吗?”
“嗯。她喜欢你,愿意被你骑。你给她取个名字吧!有了名字以后,她就属于你了!”连哲予温柔地说,同时心里暗暗有些紧张。
“她身上的皮毛这么白,这么柔这么顺,就叫她雪儿吧!雪,像征着美好、浪漫,还有梦幻,我觉得她配得上这个名字。”苏末离一边说一边凑过去在马儿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雪儿雪儿!你就叫雪儿了好不好?你要记得我的名字,我叫苏末离,末离,离离。嘻嘻。叫我离离好了。亲近一些是不是?”
听着她的柔声细语,连哲予心情莫名地复杂。
如果说喜欢同一匹马是巧合的话,那么取同样的名字又该如何解释呢?
看来,记忆是真的被复制了。
看来,真正的苏末离终究有一天会真正回归。
有些喜悦有些期待,也有小小的担心与害怕。
这时,华薄义举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带末离骑两圈吧,我就不奉陪了!”
连哲予点头,目送华薄义走远之后,便问苏末离,“现在要骑吗?”
“当然要啦!快点啦!”苏末离迫不及待地跺脚。
连哲予便将马牵了出来,先把苏末离抱上马,然后自己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而自己一手扯住缰绳,一手拿着马鞭,双+腿在马肚子上一夹,马鞭一扬,喝声‘驾’。
马儿便撒开四蹄驮着他们朝着远方的夕阳奔去。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那一双美丽的人儿策马奔腾。
凉爽的风儿拂动着他们的发丝,霞光照在他们的脸上,将他们的脸上镀上了一层瑰丽无比的颜色。
人与景融为一体,是那般的美丽,就如一副涂着浓重墨彩的油画一般,让人惊艳。
连哲予带着苏末离骑了两圈之后,然后放缓了速度,让马驮着他们慢慢地在草地上行走,温柔地问:“喜欢吗?会不会觉得累?”
“喜欢啊!不累啊!很爽很酷啊!我觉得我简单就像女侠!”苏末离双颊绯红,眼睛里跳跃着两簇小小的火焰,“现在你教下我基本的方法,让我自己试试控制吧!”
“好。”连哲予便详细地给她讲解了。
她仔细听完之后,便从他手里夺过了缰绳与马鞭,清脆地笑道:“那么这一次就由我来带你了!”
话音未落,马鞭已经高高举起朝着马屁+股上甩了一下,然后身子前伏,纵马奔腾,速度竟然比方才连哲予带着她的速度还快。
连哲予猝不及防,险些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急忙伸手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
她回头斜瞥了他一眼,快意地扔下一连串如银铃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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