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谢谢。”她冲着女主人小声说。 对方闹了个红脸,忙说:“家里有药,你的脸。” 她说不清楚,转身就去拿。 显然是农村家里自己常备的药,一股浓浓的药草味。 沈确接过来,又拿了条湿帕子给卿酒酒擦净脸。 不过帕子刚刚碰上就疼的她闷哼一声:“疼。”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说疼,以往的卿酒酒风里来雨里去,可从来没跟人示弱过。 不过江浔也那一巴掌确实是狠,她的皮肤本就白,此刻指印上甚至起了些红血丝。 沈确的眉皱的很紧,手上的动作轻的几乎没敢用力,见卿酒酒还是疼,他凑近了一些,抹药的同时轻轻往上面吹了吹。 “.......” 这下是不疼了,可是卿酒酒感觉自己不止耳朵,整张脸都轰地烧起来。 沈确的气息轻柔地拂在脸上,就像她哄丸丸的时候。 “还疼么?”他声音沉沉的,指腹冰凉地擦过伤处,意外地抚平了灼热。 “不、不疼了。”卿酒酒撇开眼神。 这个人,温柔起来怎么是这样的...... 沈确将药还了回去,这时候那温大叔也过来了,大半夜背着药箱,胡须都跑的颠起来。 看了卿酒酒的伤势,他表情有些凝重:“脚腕只是脱臼,但是手骨却是断了。” 果然断了,还是右手。 温大叔给卿酒酒接脚踝的时候,她紧咬着牙还是疼的冒了一头冷汗。 甚至忍不住想要活动手乱抓,抓个东西似乎就能缓解一些疼痛。 但她的右手根本禁不起乱动。 随即手背覆上一个冰凉的体温——沈确的手伸过来握住她,对方也抿着唇,眸色很深。 仿佛她的疼痛都在他身上似的。 卿酒酒那时候可能疼傻了,脑子不清醒。 所以脱口而出一句:“你在心疼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