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刚刚那么惊险的时候,她一点犹豫都没有,只有不能让江浔也跑掉的想法。 但是现在想想,也够后怕的。 万一江浔也没有中她的套路,中途生变,自己出了事,那沈确会怎么样? 她擅自把他的内力封了,瞒着他铤而走险,甚至不是有十全十的把握。 刚刚听他喊酒酒的时候,声音都哑了。 .....不是吓狠了的话,断然是不会这样的。 很奇怪,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她在生气,这会儿就换成他了。 想了想,卿酒酒说:“刚刚你叫我什么?” 沈确脚步顿了顿,但是打定了主意装聋,将她抱进紧急收拾出来的一间屋舍里。 这间屋子应该是瞿少陵征用的民居,因为门口就站着两个战战兢兢的平民夫妻。 莫名的变故,让这这里的村民都不安极了。 木床上的被褥能看出这里的人贫穷,陈旧破败,将卿酒酒放下的时候有点犹疑。 死洁癖。 卿酒酒说:“把我放下来,我渴了。” 现在都快到子夜了,卿酒酒就早上吃了那个甜糕,喝止是渴。 听她这么说,沈确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枕上。 随即他转身,问那对夫妇:“村里有没有接骨大夫?” “有、有的。”男主人应完就跨出了门:“我去找温大叔过来!” 女主人则拘谨地站着,她甚至不敢往沈确脸上看一眼。 小地方的人没有见过大人物,镇上都少去,更何况一下见着两个犹如天神一般的人。 直到沈确又出声问:“有水么?温水。” “有!” 女主人嗓门大,应完赶紧钻入了厨房,一会拎了个水壶出来。 碗是大口的陶瓷碗,虽然破了口,不过洗的很干净。 沈确接过来自己倒了水,又往里添了热水,最后用手在碗壁试了温度,觉得刚刚好了才端过去。 卿酒酒躺下就起不来了,身心俱疲,被揽着颈抬起头才堪堪喝了两口水下去。 温度正好,胃里都暖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