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五:陪你走到尽头-13-《骷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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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和她平日的沟通也就相当有限。
幸运的是,我们都是擅长且习惯沉默的人。
我和安琪也只是隔几天才通一次电话——他那位朋友的情况有些棘手,他的情绪也有些低落,跟我通话的时候也比往常寡言。
而我在这样安逸又无人打扰的环境里,也更丧失了聊天的兴趣。
宁静的生活让人由内而外地愉悦。这一月的生活称得上是完美的隐居。
以至于我再次见到安琪时,连打招呼都觉得生疏了。
安琪回来的时候,我正在二楼宽敞的阳台上做冥想——这是我近来每日必做的功课。
哈玻鲁的冥想疗法十分特别,也十分有效。之所以选择在阳台,是为了接收充分的光照。
用她的话说,我的思维空间养了太多“螨虫”,得“晒透了”才好。尽管她自己在指导我的时候,总是躲在厚实的遮光伞下。
有几次,我甚至能在虚幻的意识里“遇见”那个小孩,跟他说上几句话。
他时男时女,时哭时笑,时而畏缩时而张扬。
哈玻鲁断言,母亲在生我前多次想打掉我。因着母子连心,母亲对胎儿的复杂感情也影响了我的感官发育。
那个小孩在我出生前就潜伏在了我的躯体里。也因此,简单的疗法并不能化解他的心结,让他离开。
可他并不常出现——甚至于,哈玻鲁推测,他的出现也可能是善意的。
我不确定哈玻鲁说的是否是真的。但母亲毕竟生下了我——我们虽然互相憎恨,却也互相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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