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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很奇怪，她都知道了，我却不认。”染墨浅笑开来，他的眼神告诉她，他有不解。

    厉卿羽挑挑眉，嘴角勾了勾，这个女人，有颗七巧玲珑心，也善观察。

    “知道温水煮青蛙吗？”染墨看着自己的双手，轻轻交叉紧握：“把一只青蛙放在沸水里，它会立即跳出来，死里逃生，而如果把青蛙放在温水里，再慢慢加热，一开始水温舒适，青蛙无动于衷，但当他发现无法忍受高温的时候，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这个比喻可能放在这不合适，”染墨笑：“可道理也差不多了。”

    厉卿羽闻言，微眯双眼，笑道：“你是怕你忘记自己要做什么？”

    染墨笑而不答，人都有一些劣性根，太过于美好，以至于不想失去，就会忘记一些其他东西。

    她的内心并不阳光，相反，有时候很阴暗，太过美好的东西，有时候会让人忘记自己是谁。

    厉卿羽忍不住失笑，“但你知不知道，‘温水煮青蛙’的实验，是假的。”

    染墨嘴角抽了抽，她管它是真的假的，她只是用一下这个说辞而已。

    厉卿羽像是看不大她的表情一般，道：“要达到你说的效果，除非入水之前就弄死或弄残弄晕那只青蛙，否则温度一但升高，达到它承受不了的时候，它自然会跳走。”

    染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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