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谁说爱情一定要有条件?-《试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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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可以无视她的幸福执意而为,接下来她到底要将他们带向何处?

    连哲予坐在床*上昏沉沉六神无主地胡思乱想,心里一片混乱,就连敲门声都没有听到。

    门开了,华薄义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看到狼狈的他,便皱着眉头拎起一件衣服扔到了他身上,叹道:“连哲予!你瞧瞧你自己做了什么混帐事?你为什么就这么蠢?要一次次地将幸福从你身边驱离开呢?你能不能给我正常点?”

    连哲予无力地摆了摆手,低声说:“我累了。让我再睡一会儿。”

    说完之后便‘砰’地一声倒在了床*上,拉住被子将自己连头带脚盖了个现现实实。

    “你就作吧!这一次我不会再帮你了!如果你要去追的话,自己去追!”华薄义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转身走了出去,用力地甩上了门。

    正在走廊上踱来踱去的肖小茹见他出来,急忙拦住了他,“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还不赶紧抓他起来去追末离?末离一向勇往直前,这一次这样毅然决然地离开,必是绝望了。再不好好地去哄她,只怕他们这辈子真的没指望了!”

    华薄义叹了口气,“我能够帮他一次两次,帮不了他三次!他得靠自己爬起来才行!不然这次赶走苏末离,下次遇到什么事情,只怕又会想放弃了。他这个傻*瓜已经被爱情折腾得不是他自己了。他迷失了方向,得让时间来帮助他慢慢找回方向才行。”

    “慢慢找?时间会等人吗?万一末离在旅途中遇到了对的人呢?”肖小茹心急如焚地说。

    “对的人?”华薄义反问,随即苦笑,“你也知道说对的人。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分手,或许就因为他们彼此不是对方对的人吧?如果不是,强把他们弄在一起又有什么用?如果是,分开再久也终有尽释前隙的那一天。就如你我,分开了那么久,结果还不是幸幸福福的在一起了?所以,我们不要再插手了吧!一切顺其自然吧。或许那样,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是么?”肖小茹疑惑地看了看华薄义,苦笑道,“我原本以为经历了昨天晚上之后,末离会改变主意,却没想到她却仍然选择了离开。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这么令人费解呢?”

    “别想了。我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一切只能静观其变了!”华薄义拥她下楼,温柔地说,“你现在怀有身孕,不要太操心了!好好调养身子才行。上一次怀*孕你吃了不少苦,身体大大受损。但我小时候曾听老辈子的人说过,第二胎的时候好好调养着是可以将从前月子里生出来的毛病治好的。所以这一次,你得好好保重自己才好。”

    “知道了。”肖小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下楼后,她坐在沙发上吃银耳莲子羹,突然间放下碗,惊疑地盯着华薄义。

    “怎么了?”华薄义被她盯得有些发毛。

    “我在想末离临走的时候突然用那药,是不是想怀上连哲予的孩子?”肖小茹缓缓地说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华薄义听了,不由叹道:“很有可能。她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风过的最傻的女人!”

    “她不傻。她只是被逼使出了绝招。”肖小茹的眼睛悄悄湿*润了,“她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华薄义摇头,“如果她以为她怀上哲予的孩子就能让哲予回心转意的话,那么就表明她更傻了。而且一个晚上而已,怎么可能就那么巧能怀上?”

    “她不傻。她一定还有后招。至于怀*孕,我倒不担心,因为她曾仔细向我询问过用哪种姿势更利于怀*孕。”肖小茹喃喃地说。

    华薄义皱起了眉头,叹了口气,“这样说来,我又得忙起来了。不管她是否反感,我都得让斯蒂夫继续在暗处跟着她才行。一来可以知道她的行踪,以防止哲予随时随地反悔想要去找她,二来保护她不受到别的无聊男人的骚扰才行。我可不希望我的侄子叫别的男人做爹!”

    “如果可以这样,那是最好了。一个女人孤身游荡在外,是很可怜很无助的。”肖小茹想起过去五六年的流浪生涯,不由有些苦涩。

    “不经历风雨,又怎么能见彩虹?”华薄义将她搂进怀里轻轻地吻了一下,“我和哲予的特殊身份注定我们的爱情没办法一帆风顺。这就是我们的命运!”

    “幸好你一直没有向命运低头,否则的话,我们就永远没有现在了!”肖小茹庆幸地仰头痴痴地看着华薄义。

    “当然不能低头。你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意味着全部么?我可不舍得让自己的孩子喊别的男人做爸爸!”华薄义轻笑,深情地吻了下去。

    一时之间,整个大厅浪漫、幸福而温馨。

    而楼上连哲予的卧室,却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一热一冷,形成鲜明的分界线。

    伦敦的某大酒店前,出租车刚停下,便有门僮殷勤地上前,替她打开了车门,并帮着她将行李箱搬了出来。

    苏末离在总台办理了入住手续,便走进了电梯。

    来到房间,给了帮着提行李上来的侍应生小费后,便倒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一夜的疯狂,再加上十几个小时的旅程,真的快把她的骨头都折腾得散架了。

    想起那夜的疯狂,想起他的勇猛与强壮,她身体的某处又隐隐地有些饥渴。

    她皱眉,立即一跃而起,用力地将他挤出大脑。

    从现在开始,她不能再想他了。

    因为她将要适应生命里思想里都没有他的日子,暂时的没心没肺才是她该拥有的状态。

    走到落地窗前,向外看去,只见一片五彩灯海,甚是华美。

    伦敦,这个国际大都市,她会好好地享受在这里的每一刻的。

    她打算在这里住上十天,十天之后再去巴黎,总之要把欧洲的每个国家的首都都去上一遍才罢休。

    从前,她需要躲藏,需要避世,而现在她需要张扬,需要好好享受这奢华迷离的都市风景。

    想到这里,她淡淡地笑了,转身去了卫生间简单地洗漱了一下,随后换上高雅大方的裙子风姿绰约地出了房间,坐电梯下到二楼西餐厅进餐。

    她选了一张靠窗的位子,一边慢悠悠地吃着牛排,喝着香槟,一边欣赏着美丽的夜景。

    楼下的街道热闹非凡,年轻的情侣们一对对地幸福相拥着来来往往,街道的对面是一大型的百货公司,门口立着足足有七八米高的巨型圣诞树,上面挂满了许愿卡,还有各种颜色包装精美的小礼物。

    人们在写下许愿卡后,便会欢天喜地地摘取一份礼物才离开。

    这是百货公司搞的促销,虽然并不新鲜,可是却吸引了大批的顾客进店消费。

    原来今天竟然是圣诞节了......

    去年的圣诞节,她也独自一个人在那宁静的小镇上度过的,后来回到连哲予的身边后,便单纯地以为这一下无论过什么节,都会有他相依相伴了。

    却没想到,幸福没多久,她就又回到了孤形只影的可怜地步了。

    唉!真的是世事难料啊!

    当初幸福得以为拥有了全世界的她,又怎么会料到幸福只不过是短暂的停留?

    苏末离想到这里,心情便又有些沉重起来。

    就在郁闷难解之时,突然眼前一黑,随后四下的烛光点燃,紧接着优美浪漫的小提琴曲响起,瞬间让整个餐厅沉浸在唯美浪漫的氛围之中。

    苏末离循着众人好奇的视线看去,果然看到一个身着黑色笔挺西服的英俊男子,一手捧着鲜艳的玫瑰,一手执着煜煜生辉的钻戒,正跪立于一位身材姣好,相貌却过于平凡的女子面前,深情款款地说:“简,我爱你,嫁给我吧!允许我一生一世都照顾你!”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女子显然始料不及,她捂住嘴,瞪大一双热泪盈眶的眼睛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忙不迭地向男子一个劲地点头,却忘记了伸出她的纤纤素手。

    男子温柔地一笑,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将钻戒套入了她纤细的手指上。

    女子扑入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狂吻起来,幸福的泪水打湿*了男子的脸。

    面对这浪漫而幸福的情景,一旁的人都禁不住付以祝福的掌声。

    苏末离也笑着鼓掌,心却湿漉漉的。

    这天晚餐,竟是那男人全部买单,并且当众宣布在顶楼将会举行party庆祝,邀请在场所有的人前去参加。

    好大的手笔啊!

    看着那一对一个英俊得似阿波罗,一个平凡得似丑小鸭的情侣,苏末离禁不住感慨万端。

    谁说爱情一定要有条件?

    谁说付出了就一定要有回报?

    谁说双方一定要平等?

    世人把爱情想得太复杂。

    其实只要感觉对了,那么无论尊卑,无论贵贱,无论美丑,都可以一样爱得轰轰烈烈,白头偕老。

    就算走不到最后,中途感情变了,当他们回首当初的牵手拥抱,也照样可以幸福地微笑,不是吗?

    她就喜欢这样的爱情,就盼望着这样的随心所欲。

    可惜的是连哲予却总是顾虑得太多太多。

    顾虑多了,便不仅没有了现在,更没有了未来。

    苏末离苦涩地一笑,站起身下,孤独地走出了餐厅。

    在房间独自喝了一杯酒,看了几个小时的电视,最后却还是去参加了顶楼的那场订婚盛宴。

    party很奢华,美酒香浓而醇厚,男人风度翩翩,绅士十足,不愧为绅士的出产地。

    她把酒当水,尽情狂饮,然后随着那些英俊而绅士的男人们踩着舞曲翩翩起舞。

    跳舞的时候,自然免不了调情,面对各种挑逗与诱*惑,她应对如流,甚至应了他们的邀约。

    可是午夜钟声响起,她便快速退场,如蝴蝶般飞出男人们饥渴的视线,回到了她那依然冷清寂寞的房间里。

    只不过,去的时候,痛苦清醒,回来的时候,醉意盎然,倒在床*上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醉生梦死的人生,本不是她此次的目的,只不过情不自禁。

    第二天醒来,竟然已是黄昏。

    她浑身酸*软地坐起,看着窗外的斜阳,苦笑着想,终于糊里糊涂地度过了最难的四十八小时。

    起身洗漱换衣出门,去餐厅吃了点东西,然后便走出酒店,沿着街道无目的地慢行,随便地逛了一圈后便又百无聊耐地回了酒店。

    只是在进电梯的时候,只觉得身后有两道强烈的视线一直紧紧地跟随自己。

    她皱眉回头,看到一个背影匆匆掠过。

    苏末离淡淡一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回到房间,持了一瓶酒落坐在沙发上,一边浅酌一边随意地看着电视。

    喝到最后,已是微醺,站了起来想趁着醉意到床*上呼呼大睡,谁知脚步不稳,绊到了茶几脚,结果人就往地上扑去,重重地摔在了地毯了。

    所幸额头虽然在茶几上撞了一下,却并没有流血,只是立即起了一个小小的包块,不过因这一撞击,桌上那瓶没喝完的酒却倾倒了,殷*红的酒渍四下横流,滴溅在雪白的地毯上,慢慢晕开,就如慢慢绽放的红梅。

    苏末离虽然喜欢看那样的图景,不过还是急着从纸巾盒里抽了一大堆纸巾去擦拭桌面上的酒渍,手忙脚乱地不小心撞翻了茶几上的那一大瓶鲜,结果枝乱散,水与红酒汇合,越发地往地毯上滴得厉害。

    再抢救也没用了!那地毯注定毁了!

    苏末离放弃了,摇了摇头,索性起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举手慢慢地揉着额头那疼痛难忍的包块。

    可是揉着揉着,她的手慢慢停了下来,而她的眼睛也死死地盯住了那打翻的瓶一侧。

    那是一个微型摄像机,装在瓶身上,因为有鲜的掩盖,没有人能够发现。

    今天若不是她凑巧打翻了酒再打翻了瓶的话,她永远都无法知道她刚入住这里就被人监视上来!

    哼哼!是连哲予指使的吗?

    果然他是放不下的么?

    她满意他的反应,却不喜欢他以这种方式不放手!

    苏末离懊恼地伸手拿起瓶,扯下那微型摄像机,然后腾地站了起来,转身快步出了房间。

    一刻钟后,她站在了她所住房间的对面房间,转头看了看四周,确定并无人之后,便从头发上拔下一个发夹插入了锁孔。

    几下简单地转动之后,她便听到‘吧嗒’的一声响,握住门柄轻轻一扭,门便悄无声息地推开了。

    她快步刚闪身入内,便立即听到女人的痛苦的呻*吟声,男人的粗喘声,还有一种奇怪的‘啪啪’声,仿佛长鞭鞭打着肉体所发出的声音一般。

    呃。这是闹的哪出戏?

    苏末离皱皱眉,放轻脚步悄无声息地朝卧室走去。

    到得卧室门口,便看到了一副令她愕然至极的画面。

    一个白肤金发的丰腴女郎浑身赤祼地跪在床*上,双手被手铐铐着放于墙上,身上鞭痕纵横,极其可怖。

    而一旁的男人光祼着上身,露出狰狞有力的肌肉,不断地高举着长鞭一次次地甩向女子。

    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既痛苦又亢奋,仿佛有天大的痛苦需要靠这种奇怪的方式才能得以发泄*出来。

    女子先还只是痛苦地呻*吟着,身子还不忘记摆出各种各样性*感诱*惑的造型,可是当那鞭打力量的加剧,她越来越撑不住了,被手铐拷得红肿了的双手无力地从墙上滑了下来,整个上半身更是塌软在了床*上,只有那高高翘*起的臀*部还坚强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只不过她现在的精神已经垮了。

    她将头深深地埋进了枕头里,哭着一声声地求饶,“好痛......你饶了我吧......我不做了......我不要你的钱了......或者,我给你钱......求求你饶了我......”

    男子此时此刻却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眼睛红得像喝了人血,哪里肯停,她越求饶越是刺激得他亢奋不止,一鞭鞭下去,越发地用力。

    苏末离看着这样的一副情景,起先震惊得愣在那里,可是当看到那女人的背部被打得血肉翻了起来,每一鞭打下去,总是扬起一条长长的血线时,当即清醒过来,冒着被鞭子抽到的危险疾步上前,举手就去夺男子手中的长鞭,并且大声叫道:“斯蒂夫!你疯了吗?!你再继续下去,非得闹出人命不可!”

    斯蒂夫打红了耳,哪里肯住手,用力地将她推到一旁,恶狠狠地又是一鞭抽下去,咬牙切齿地叫道:“这样恬不知耻的女人,多打死几个又何妨?”

    女子痛得无力匍匐在了床*上,即便鞭子狠狠地抽在身上,也都不能动弹了。

    苏末离心急如焚,顾不得许多,急忙扑身上前趴在了女人身上硬生生地受了斯蒂夫的一鞭。

    她痛得冷汗立即大颗大颗地冒了出来,简直快要晕厥了过去。

    她的上身只着一件丝质的衬衣,这一鞭又狠又重,立即打破了她的衣服,殷*红的血液立即流了出来,鲜艳的红色迅速地浸染着大*片白色的衣服,怵目惊心。

    斯蒂夫愣住了,高高举起的长鞭跌落在地,无力地顿坐在了床*上,苦涩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苏末离一直与他亲厚,对他来说,表面上是主仆,其实是如朋友如家人的存在,这也就是华薄义与连哲予总是喜欢派他暗中保护她的原因。

    他根本就舍不得伤害她半分半毫,却万万没想到自己因一时疯狂而误伤了她。

    他很愧疚很痛苦,却没有办法得到解脱。

    苏末离没有吭声,痛苦地摆了摆手,过了好一会儿,这才觉得痛楚慢慢地缓过来了,指了指床*上已经昏迷过去的女人,“去拿药箱给她简单地处理一下,然后把她安全地送走吧!其它的事情等你回来再说。”

    斯蒂夫点了点头,默默地站了起来,取了医药箱走到她面前,“我先给你处理伤口。”

    “也好。”苏末离没有拒绝,背转身由他给自己上药。

    背部原本一阵阵火辣辣的痛,但摸上药膏上,随即清凉一片,痛感立失,不由苦笑道:“这些药是你一早就准备好的是不是?你这样的状态到底维持多久了?”

    斯蒂夫转身到衣橱取了一件干净的衬衣给她披上,木无表情地说:“离开岛上之后便是如此了。”

    “我猜也是。”苏末离皱眉,“你生病了。你现在不应该在这里,而是应该呆在庄园继续看心理医生才行。”

    斯蒂夫淡淡地说:“没有人知道我生病了。就连心理医生都不知道。你应该知道的,我一向善于隐藏。”

    “可这样不行。这样下去你会毁了自己的!”苏末离忧心忡忡地说,“你不会想让自己变成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变*态杀手吧?”

    斯蒂夫嘲讽地笑了,“多年前,我就是一个人人生畏的杀手,如今只不过在杀手面前加了一个变*态而已,没多大的区别。”

    苏末离听了直皱眉,“我不喜欢你这样。你这样下去,不会有女人敢爱上你的。”

    “像我这种人,本来就不值得有人喜欢。当然我也有自知之明,知道爱情是奢侈的玩意儿,所以从来就不去碰。”斯蒂夫冷漠地为那女子血肉模糊的背部涂上厚厚的一层药膏,然后拿出绷带一圈圈地包扎了起来。

    此时此刻的他,已经冷静下来,动作熟练,干脆利落。

    苏末离叹了口气,“我喜欢你。一直把你视为我的哥哥一般。你这样,让我很难过。听我一句劝,回去吧!好好找托德看看。不必跟着我了。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

    斯蒂夫扬了扬眉,“嗜酒如命,天天酩酊大醉,四下乱挑逗男人,这就是你所谓的能够自己照顾好你自己?”

    “这只是暂时的。刚刚离开那里,我需要用这种方式调剂一下。不会总这样继续下去的。”苏末离又皱紧了眉头,“还有,不管你是连哲予叫来的,还是华薄义叫来的,我都不喜欢你在我住的房间放微型摄像机!我是个女孩,我有隐私的好不好!”

    斯蒂夫叹了口气,“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你自己吧!你才是那个最让人担心的人!别多说了,赶紧将这女人送走吧!我去给你订回去的机票。”苏末离站了起来。

    “在我确定你安全之前,我不会走的。”斯蒂夫将女人甩上肩快步地从她身边擦身而过,很快便消失在门后。

    苏末离跺了跺脚,却无可奈何,只好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等他回来。

    半个小时后,他便回来了,一看到她便问道:“怎么还不回去休息?我可不会陪你酗酒!”

    “我现在没心情喝酒。我只是想留下来告诉你,现在,我跟连哲予毫无瓜葛了,你不能再跟着我了!我不喜欢。”苏末离毫不客气地说。

    “喜不喜欢都由不得你。”斯蒂夫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若一定要跟着我,那么便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苏末离趁机说道。

    “小姐,我并不受雇于你。”

    “我才不管那么多!如果你肯答应,我便把你当作隐形人,由着你跟着我。你若不答应,你也知道我会有办法让你再也找不到我的。从前,我甩开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是不是?”

    斯蒂夫听了,沉吟了半晌,最后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一切如你所愿。说吧!要我答应你什么条件?”

    “每天必须去见心理医生,早点把你的心结打开吧!我不喜欢我身边的人有变*态的倾向。像今天的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那些妓*女虽然从事的职业很不光彩,可是她们都是为生活所逼才选择这一行。女人但凡有点出路,都绝对不会走上这么一条不归路的。我们没办法帮她们也就罢了,再往她们身上洒盐就不必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苏末离轻言软语地跟他讲道理。

    斯蒂夫冷哼一声,“我可从来没有你那么善良。我生来就是个屠夫!”

    “在我心中,你不是。你是个好男人,只不过你还没有机会遇到属于你的那个女人而已!”苏末离摆了摆手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话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希望你答应我的事情要做到。”

    斯蒂夫没吭声,直到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才低声说道:“你如果想要一个健康聪明的孩子的话,就不要再酗酒了,不然你会后悔的。”

    苏末离一听,身子顿了顿,低低地应了,打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回到房间,想起斯蒂夫方才说的话,便猜到她的计划,肖小茹大概隐约猜到了一些。

    到底是女人,总是能够彼此读懂彼此的。

    看来,斯蒂夫是华薄义与肖小茹叫来的了,他们大概便是担心她会因为想不开而酗酒吧?

    呵呵。他们如此担心她,那么连哲予呢?

    他会知道她临走前那一晚疯狂的意图,会害怕她拥有他的骨血,还是期盼她拥有呢?

    只怕两者都会有吧!

    他本身就是一个那么纠结矛盾的男人。

    过去的苏末离的死,真的把他改变太多太多。

    锋芒不再的他,竟是令人如此心疼。

    但愿他能够早点放下心结,早点将她带回去,她不想孩子没有爸爸......

    不过,也不知道能不能怀上,再过一个星期,便是她的例假了,到时候,便可验证一切了。

    苏末离郁闷地呼了口长气,转身又想拿酒,可最后却还是转身走到床前躺了下来。

    斯蒂夫提醒得对,她不能再喝酒了。

    她和连哲予之间已经拥有太多太多的不幸了,真的再也经不起任何的不幸了。

    她既然要创造孩子,就得让孩子健健康康地生下来。

    这时,背部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让她从沉思中清醒过来,急忙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庆幸地苦笑。

    幸亏方才那一鞭是打在背上,若是打在肚子上,只怕就算怀*孕了也会被生生打掉的吧!

    唉!看来岛上的那件事确实对男人来说是一场可怕的灾难。

    原本一直以为斯蒂夫没事,却没想到他的心理问题比连哲予的更可怕。

    幸好连哲予没有变成这样,要不然......

    想到连哲予手执长鞭凶神恶煞的模样,苏末离不禁生生地打了个寒战。

    急忙甩了甩头,硬生生地将那可怖的模样撇开了。

    睡不着觉,又不想想那些让自己心烦意乱的事情,苏末离只好打开笔记本电脑,看起《行尸走肉》来。

    这部美剧,她从前曾经看过一两次,后来因为嫌血腥便搁下了,可是现在,她需要血腥、暴力、紧张、刺激来填满内心的空白。

    起先还是强迫自己看,可是越往下看就越发地被那紧张刺激的剧情吸引得完全忘记了心里的苦楚了。

    就这样一直看一直看,结果就忘记了时间,等到精疲力尽,大脑一片混沌的时候,这才注意到外面天已大亮,竟是看了整整一个通宵。

    不过,这很好。

    她总算找到了一个解忧的方法了。

    苏末离哈欠连天地关了电脑,摇摇晃晃地向卫生间走去,胡乱地洗了一把脸,回到床前往床*上一倒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时间,她都窝在房间看各种美剧,十天里,看完了《行尸走肉》三季,《二十四小时》五季,真的可谓晨昏颠倒,废寝忘食。

    直到最后斯蒂夫不安地打电话到她的房间,她才后知后觉地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窝在房间里度过了整整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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