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绑架-《试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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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哲予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再说话。

    这时,苏末离咳着走了出来,催促道:“哲予,没柴火了,赶紧劈柴去!我等着用呢!”

    连哲予还没说话,华薄义倒看着用一块白毛巾严实地包住头发的苏末离笑了,“苏末离,你的角色可转变得真够快的。前一分钟,你还是一个不胜娇羞的美娇※娘,这一分钟,你便变成了一个下厨的妇人了!”

    苏末离脸一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挺了挺胸,得意洋洋地说道:“你不懂了吧?我这叫做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正是你们梦寐以求的老婆!”

    “是是是。那哲予你还犹豫什么,赶紧找个时间将这个女人娶回家吧!你听不出来么?她在恨嫁了!”华薄义笑道。

    “不跟你瞎扯!”苏末离心一慌,不敢再说下去了,转身自进了厨房,声音却远远地飘了出来,“快去砍柴啦!”

    “这就去了!”连哲予笑着拉着华薄义一起走了出去。

    两人各拿了一把斧子,不过一会就将原来堆放在廊下的木桩劈成了柴火。

    劈完之后,连哲予便抱了一堆进去,出来的时候,已经拿了一个脸盆,两块毛巾出来。

    走到一旁的压水井旁压了一盆水上来,递了毛巾和香皂给华薄义,“快洗洗吧!这水清凉得很呢!”

    华薄义也不客气,一边洗脸一边问道:“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找个好日子将你们的婚事给办了。虽说婚姻只是一种形式,但对于女人来说,那形式还真管用,就算哪天你真惹恼了她,她再大的脾气也不可能像从前一样轻而易举抬脚就走了。”

    连哲予笑了,“看不出你对婚姻这种事还挺了解的。”

    “咱经历不多,可见得也不少!”华薄义转头看了屋子一眼,压低了声音,“别看末离现在似乎很温驯,可骨子里她仍然是一只野猫。你啊,得想办法赶紧彻底地将她占为已有才好。”

    连哲予长呼了口气,“我永远都不想勉强她。”

    “不是勉强!你这人就是喜欢走极端!唉!话我说到这里,听不听在你,别到时候对着我哭!”华薄义摆了摆手。

    “是了。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连哲予笑着点头,指了指屋子,“我去看看她做得怎么样了。你也知道,她厨艺不佳,如今到这种什么都落后的地方,她只怕很难应付得过来。”

    “去吧去吧!”华薄义理解地挥了挥手。

    连哲予走进厨房的时候,看到一屋子的青烟,只听到苏末离剧烈的咳嗽声,却看不到苏末离的人影。

    他急忙循声摸※到了苏末离,不由分说地将她拉到了庭院里,一看她那被烟熏黑了的脸,不由又疼又惜地笑道:“都说做饭的事情交给我来,你偏要逞强,现在变成个小猫了!”

    苏末离一边摆手一边剧烈地咳嗽,连话都说不出来。

    连哲予急忙拧了块毛巾给她擦了几把脸,又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苏末离才喘过气来了,懊恼地瞪他,“这柴是不是有问题啊?怎么那么多烟啊?”

    连哲予笑道:“这柴表面上晒得干,可内里还是有些水分在的,你添加的时候得慢慢地添,一下子添得太多,烟多不说,还容易把锅子烧坏。而且,你得开窗透气啊!”

    苏末离不开心地撇嘴,“烧个火还那么多讲究!”

    “可不是么?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你想一下子学会还真不太可能!我在这里几个月了,有时候还会被呛得咳嗽呢!”连哲予温柔地说。

    “也是哦!”苏末离记起刚来这里的时候听到他剧烈的咳嗽声时,不由笑了。

    “现在你就别动了,乖乖地坐在这里陪薄义聊天吧,我去做饭,很快就好!”连哲予将她按坐在椅子上,给她倒了杯橙汁,便进了屋。

    看着仍然还在抹着被烟呛出的眼泪的苏末离,华薄义笑道:“你喜欢这样原始而落后的生活吗?会不会有一天,你会厌倦这里,从而后悔你当初所作的选择?”

    苏末离瞪了他一眼,“我既然做出了决定,自然就不会后悔了。这里虽然落后点寂寞点,可是正是因为没有一切现代化器具的干扰,生活才便得纯粹,感情也变得浓厚。我喜欢这里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厌倦!你啊,还是不了解女人!”

    女人最渴望的便是和自己所爱的男子相亲相爱,不被世间的杂质所干扰。

    可是如果生活在那热闹繁华的现代社会里,想要不受干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再深的爱情也是脆弱的,经不起各种干扰。

    纯粹一点,才不会诸多的不如意吧。

    华薄义听了,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是啊!我的确不了解女人。女人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永远都解不开的谜题。”

    “在这世界上,只要你用心了,便没有什么会猜不透的。华薄义,不要给自己找借口!”苏末离冷嗤一声。

    “或许吧!不过不一定有机会。”华薄义淡淡地说。

    “如果有缘,就一定有机会。不过机会到面前的时候,你一定要好好抓※住。”苏末离禁不住想起那表面快乐,可眼睛里永远藏着秘密的肖小茹。

    “......”华薄义点点头,并没有再说话。

    两人默默地呆了一会儿,最后华薄义听到连哲予在屋内叫:“马上可以开饭了,薄义,你帮忙把圆桌摆在廊下吧!”

    华薄义听了,急忙应了,起身匆匆地进了屋。

    不一会儿,华薄义就抬了圆桌出来摆在了廊下,接着连哲予就端着丰盛的早餐出来了。

    苏末离始终坐在那里,笑看着连哲予忙进忙出,心境由奇的安静与幸福。

    而她并不知道,在山林的草丛里,有一双冷幽幽的眼睛正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三个人笑着坐在一起吃了早饭后,在苏末离的提议下,三人便一起去打猎。

    华薄义与连哲予的箭术都不错,一上午下来,手里都是满满当当的。

    有五只兔子,三只野鸡。

    拿回来后,连哲予与华薄义一阵忙碌,将野味都清洗干净了,拿些来炖汤,拿些来红烧,再拿些用荷叶包了泥土糊了直接就扔进了火坑里。

    弄这么多,三个人自然是吃不完的。

    华薄义便索性打电话让斯蒂夫,还有他带来的飞行员一起下山来用餐。

    人多了,吃得更香甜。

    不一会儿,庭院里就满地的骨头。

    华薄义笑道:“下次我帮你们带只猎犬来吧!一来跟着你们一起去打猎,二来也好帮着你们看家护院。”

    连哲予笑着摇头,“不必了。这里的原住民不喜欢猎犬。而且他们始终遵循着他们原始的捕猎规则,我并不想打破常规。”

    苏末离也笑道:“这里的人很质朴很懂规矩,从不踏足我们这里。有事找哲予,也只远远地打个唿哨就是了。再者说了,这屋子里也没有什么让他们看得上的,所以看家护院是不必的了。”

    华薄义打趣着说:“真的没有他们看得上的?你不是么?哲予不是么?小心他们把你们抢了回去做老公老婆!”

    “哈哈!他们才看不上呢!你不知道么,他们自有他们的审美标准。女人必须在脸上刺满图案才为美,至于男人们,人们只注重一个部位。”苏末离说到这里羞怯地住了口,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如果这样说来,你们倒的确无法让他们感兴趣。”华薄义笑了。

    快黄昏的时候,华薄义等人这才起身告辞。

    临别的时候,苏末离说道:“华薄义,你要经常来啊!这里的食物可是纯天然的,你有钱都买不到,不来是你自己吃亏。”

    华薄义暧昧地笑道:“只要你欢迎,不再拿洗澡水招呼我,我当然会常常来的了!”

    “去你的!”苏末离一下子就被他臊得满脸通红,娇叱了他一声,自转身跑进了屋子。

    引得连哲予等人一阵开怀大笑。

    快乐的日子总是眨眼飞逝。

    不知不觉中,时间就过去了一个月。

    这一天,苏末离与连哲予晨练过后,像往常一样在海里嬉戏了一番,然后便手牵着手往家里走。

    走到半路上,遇到几个原住民,他们手里拿着刀叉,一脸的紧张不安。

    见了他们,也没像往常一样打着招呼就匆匆地钻入山林里。

    连哲予手快,抓※住了最后一人,问道:“怎么回事?有野兽入境?”

    在这个岛上,有着巨蟒、狗熊、野狼之类对人类造成威胁的动物。

    只是在原住民长期不懈地与野兽们斗智斗勇下,人与动物慢慢地达成了一种共识。

    那就是动物与人类各栖一处,互不打扰。

    可是动物的兽性难以预测,所以虽然有了长期的相安无事,可是面对异样时,人们便会保持着极高的警惕性。

    连哲予看他们个个神色紧张,自然会联想到有可能哪只猛兽突破了界线。

    连哲予来这里半年多了,早就可以熟练无碍地用原住民的语言与他们交流。

    苏末离只听他们一阵叽哩呱啦地交谈之后,连哲予的脸上便凝重起来。

    等那人匆匆走了,苏末离才不安地问:“出什么事了?”

    “他们说最近这段时间,他们所住的地方都极不安生。他们驯养的鸡羊总是不翼而飞。而且在最近几次狩猎中,总是能够看到一个黑色的宠大影子从他们的身后一闪而过。他们猜想可能是黑熊入侵了。现在他们正忙着在各地设下陷阱来捕获它。”连哲予眉头紧皱着说。

    “呀!黑熊有没有可能闯进屋里伤人?”苏末离听得暗暗心惊。

    “暂时还没发生过这种事情。不过咱们也就能掉以轻心,不管怎么样,时常保持着警惕之心是不错的。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在我的身边,就算离开,也只能在两三米之内!”连哲予不放心地叮嘱道。

    苏末离笑了,“那不如索性将我拴在你裤腰上得了,这样也省心些!”

    “我求之不得呢!”连哲予也笑了,一伸手就将她扛在了肩上。

    “色※狼抢人了!”苏末离笑着一阵大叫,拳头轻轻地落在了他的肩上,两条腿上下划动着。

    她却不知道她那如按摩的敲打,还有那两条白晃晃的大※腿都让连哲予一下子便欲、望上来了。

    “色※狼不光抢人,还要强※暴呢!”连哲予哈哈一笑,举手一巴掌重重拍在了她那白※皙丰满的臀※部上,大步流星地就往屋内走去。

    不一会儿,屋内就响起了一阵碗碟碎地,桌椅相撞的声音。

    再接着,苏末离那仿佛哼歌般的呻、吟声便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山风过时,便快乐地将它带得很远很远......

    翌日清晨,连哲予起床穿衣服的时候,苏末离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跟着他一起起来,而是翻了个身,趴在柔软的被褥之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我今天好累,跟没睡够一样,估计大姨妈要来看我了,今天就不跟你一起去晨练了!”

    连哲予听了,疼惜地一低头,在她脸上轻轻一吻,温柔地说:“这样也好。好好歇着吧。那我也走了!”

    “嗯哼。”苏末离迷迷糊糊地应了,竭力想睁开眼睛,可是努力了半天,眼皮就像粘住了一般,怎么都不能睁开,最后无奈地放弃了,含含糊糊地说,“你早些回来。注意安全。”

    “知道了。”连哲予笑着疼惜地拍了拍她的脸,自进了卫生间洗漱。

    洗漱过后出来,看了看床※上鼾睡的苏末离,想了想,便走过去,将木窗关上了,并且拴死。

    再看了看四周,这才放心地下了楼。

    先去厨房舀米,然后下锅熬上,这才转身出了门。

    出门之前,自然也是把各处的窗户都关死,门也在外面上了锁,这才放心大胆地向不远处跑去。

    苏末离睡得很香很甜,梦里梦到自己在那开满蓝色小雏菊的丛里快乐地奔跑着,而连哲予则在后面追逐着。

    阳光照着他们红扑扑的脸蛋,给他们染上一层美丽的金黄色。

    快乐的笑容洒了一路,充满香的山风将笑声扬高带远。

    真正的一个让人陶醉得永远都不要醒来的美梦。

    苏末离正笑得欢畅之时,突然天空一道雷电声在头上响起,她一惊,就此醒来,睁开眼睛一看,却见自己的床边不知何时站着一只庞然大物。

    满身的黑色皮毛,微黄的眼睛,尖尖的的嘴巴里长着两排锋利的獠牙,可不正是她曾经在电视里看过的黑熊么?

    原来,那梦里的惊雷声并不存在,方才的声响不过是这猛兽破窗而入所发出来的剧响而已。

    苏末离先是一愣,但随即一个翻滚就欲滚下床去,借此避开与猛兽面面相觑的困境。

    可谁知她的反应还是慢了一步,身子才滚了一半,肩膀之上已经搭上了两只沉重而尖锐的爪子。

    苏末离不敢回头,手在枕头里一抹,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握在了手里,头也不回地反手一划。

    这把匕首是连哲予大价钱在一拍卖会上买来的,据说为秦代时期某个将军,它薄如纸片,削铁如泥,在战场上,将军多次靠着它死里逃生,立下累累战功。

    名头很响,有个很特别的名字。

    不过苏末离一向对这种冷兵器不感兴趣,而且它的名字极其拗口,所以便懒得记住它的名字。她拿它做过试验,确实名符其实,当真有削铁如泥的作用。

    这几天,连哲予听说岛上不安宁之后,便将这把匕首放在了枕头之下,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今天倒真的就派上用场了。

    苏末离不用回头去看,也可以很确定地相信这一刀划过去,必定会令黑熊的爪子皮开肉绽。

    刀落下去的时候,她果然听到了一声吃痛的声音。

    不过,却不是野兽吃痛后的愤怒咆哮声,而是她熟悉的人类受伤后的呻※吟声!

    苏末离一惊,倏地回头,一刀就对着骨头上的另一只爪子狠狠地扎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那只爪子一翻就死死地抓※住了苏末离的手腕,力气虽然很大,但并没有超出人类合理的范围。

    苏末离冷冷地说:“你是谁?!来这里想做什么?”

    “末离,你果然还是像从前一样聪明!”一个熟悉且有些沉闷的声音响起,熊头落地,一张熟悉的面孔赫然出现在了她面前。

    “林千木!怎么是你?”苏末离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怎么都想不到林千木会突然出现在这远离城市的海中小岛之上。

    “很奇怪吗?”林千木淡笑,松开了她的手,褪※下那层兽皮,摊开那流血的手苦笑道,“你的刀果然是把好刀!那么结实的兽皮被你轻轻地这样一划就划开了。”

    苏末离深吸一口气,用被子裹紧了自己的身体,“你如果光明正大地前来,又怎会被我刺伤?”

    “我若光明正大地前来拜访,连哲予还不得把我一刀给剁了?”林千木扬眉,在一旁坐了,随手扯了衬衣的一角将流血的手包扎了。

    苏末离见了,皱着眉头说:“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带你回去,帮你纠正错误。”林千木淡淡地说。

    “回去哪里?我又有何错可纠正?”苏末离的眉头皱得越发地深了,“你这次来,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许诺的意思?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是谁的意思你就不用管了。至于为什么知道你在这里,那就得感谢老是喜欢过来跟你们凑在一起分享你们快乐的华薄义了。”

    “你来了很久了吧?”

    “嗯。一个月有余了。”

    “就为了把我带回去,你假扮野兽在这里出没?”苏末离不由暗暗心惊,“这样的风餐露宿,你也不怕辛苦!”

    “为了你和许诺,再大的苦我都吃过,又哪里会在乎这一点点苦?”林千木嘲讽地一笑,“赶紧起来吧!我们得赶在连哲予回来之前离开。”

    苏末离没有动,“我不会走的。而且我相信,你这次来并没有征得许诺的同意。他若是不愿意我离开,那天他就不会牵着我的手亲自将我送出教堂。林千木,此事已经尘埃落定,你又何必再掀风雨?”

    “你就这么喜欢他?他有哪里好?比得上许诺对你的眷眷情深么?”林千木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怒气。

    “比不比得上,我心里自有分寸,不劳你操心。而且这是我的选择,是对是错,我都将自己承受,不关其它任何人的事情。”苏末离冷冷地说。

    “不关其它任何人的事情?”林千木皱眉站了起来,冷冷地说,“可惜你错了!”

    话音未落,手一扬,一阵淡淡地粉红烟雾朝苏末离的脸上袭卷而去。

    苏末离心知不妙,却已经躲闪不及,一阵呛鼻的气味侵袭入口鼻,晕眩感袭来,她就这样昏天暗地地昏迷了过去。

    林千木冷哼一声,走上前拿被子将她一裹,往肩上一扛,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卧室。

    当然,他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忘记带上他的道具,还有苏末离的一套衣服。

    林千木进屋来的时候,是连哲予刚刚离开,到这里之后,总共呆了不过五分钟的时间,照平时连哲予出去晨练的时间来看,他有至少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这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不仅可以让他从从容容地从大门离开,更可以让他从容地从这座岛上离开。

    等到连哲予离开的时候,他会发现早已经是人去楼空。

    他走的时候,还特意留了一张纸条。

    上面的笔迹,相信连哲予难辨真假。

    因为这么多年来,每当他思念苏末离的时候,便会打开苏末离遗留在许诺湖边小屋书房里的那本日记,照着她的笔划一笔一笔地写着。

    每写下一笔,他便觉得他的思念便会轻一分,痛苦也会轻一分。

    多年过后,他的笔迹早就与苏末离的笔迹一模一样了,如果不经过特殊的检测的话,没有人能辨别真假。

    他快速地冲进山林里,让齐人高的茅草掩藏住了他的形踪。

    半个小时后,他在一堆茅草前停了下来,伸手分开草丛,一架直飞机赫然耸现。

    这是连哲予的直升飞机,被他无意中发现的,正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他原本还想打算等下次华薄义来的时候,发动一场偷袭,抢夺了华薄义的飞机。

    但是这计划并不完美,不过当时他没有选择。

    可是昨天,他却在躲避原住民追踪的时候,不小心发现了这架直升机,不仅帮他躲过了追踪,更让他开心的是,一个完美无暇的计划瞬间就在他大脑里产生了。

    林千木打开舱门,抱着苏末离登上了直升飞机,让她在椅子上坐好,再给她系上安全扣,便坐到驾驶室里,发动了引擎。

    螺旋桨转动,巨大的风力吹得周边的茅草摇摇摆摆。

    飞机冉冉上升,不一会儿冲向蓝天。

    经过一片海滩时,他看到海滩上的连哲予惊惧地从海水里冲上岸来,冲着飞机一边大力地挥着手臂,一边疾声大呼着。

    看着那越变越小的连哲予,林千木冷冷一笑,“连哲予,你什么都不配得到!”

    .......................

    连哲予惊疑不定地回到屋后,看到卧室的大床※上空空如也,而床边的桌上静静地放着一张纸条。

    他拿起,却见苏末离那娟秀的字迹赫然映入眼帘。

    哲予,对不起,我要走了。这段日子以来,和你在一起很开心。可是每每开心过后,我的心却总是莫名的寂寞与忧伤。一开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我很害怕,既不敢正视它,也不敢告诉你。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我脑子里那个模糊的人像越来越清晰,我的忧伤与思念也越来越深厚。这才恍然地发现,原来,爱情可以改变。原来,我一直以为你在我生命里永远是不可替代的一个,可是现在我知道一切都错了。

    我们的爱过去了。这次回来,不过是我看不清现在,舍不得过去而已。可实际上,我现在爱的人是许诺。

    所以,在一切还来得及改变时,我决定离开你,正视自己的爱情,寻找并把握住我的爱情。

    你一直宠我爱我,相信你会理解我的苦衷,并且赞成我的做法。我知道,你一直是以我的幸福为你的幸福的,不是吗?

    千万不要因此失去理智,不要再因我的背弃而再掀风云,曾经的你给太多的人带去的伤害,这一次,就请风度翩翩地一笑而过吧!

    这样的话,我生命里的你,始终美好如初......

    落款是:被你宠着爱着的末离留。

    连哲予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看完那大篇幅的话语的,那些字迹是如此的娟秀美丽,就如她的人一般,可是字字如刀,狠狠地剜着他的心。

    泪静静地流淌在他脸上,他一动不动,手指一松,一阵风儿吹来,卷走那张对他来说意味着世界终结的宣告书......

    有那么一刻,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事实。

    可是这空荡荡的房间,那被风卷得在空中四下翻飞的纸团,都残酷地告诉他,事实就是事实,再残忍他也得接受。

    连哲予的脑子一片空白,愣在了原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一屁※股跌坐在床※上,缓缓伸手将她睡过的枕头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枕头上仍然残留着她的气味她的温柔,是唯一可以证实她曾经来过并停留过的证据,告诉他他们之间有过一段最最美丽的时间,只不过那时间就此结束了。

    原本放在一旁椅子上的被单不见了,想来是她带走了。

    他记起昨天晚上他们激情过后她喘息着在他耳边说的话,她当时红着脸,不甚娇羞地说:“哲予,这床单全都湿※了......”

    “你吹、潮了。我很荣幸。”他幸福至极地在她耳边暧昧轻语。

    吹、潮是女人在性方面达到极致的一种表现,在这一辈子之中,或许有女人一辈子都无法达到的高度,可她达到了,这代表着他真的有能力让她在种个方面都幸福,这对他来说是最高的奖励。

    她红着轻轻捶打他,“你好直白!”

    “呵呵。不喜欢吗?”

    “喜欢。”她声若蚊蚋地说,头几乎快要埋进了他的怀里,“不过,这样粘湿湿的很不舒服啊!赶紧换掉吧?”

    “呵呵。好。可是我得把它留着,作为我们爱情的见证!”他得意洋洋地说。

    “你好不正经!哪有人把这个作为见证的?而且,就算是要,那也得我收藏!”她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回想起昨天,他依然记得她娇羞的笑靥。

    不过是开玩笑,却没想到她竟然把它带走了......

    她给他留下了旖旎的梦,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可是,他会后悔曾经教过她开飞机吗?

    会后悔曾经带她去自己藏飞机的地方,喜滋滋地告诉她,如果她想出去走走,他就可以架着这辆飞机去任何她想要去的地方吗?

    不!他不会后悔。

    如果这就是她的选择,他就会默默地支持。

    这一点,他早就决定了。

    她已经仁慈地给过了他一段美好的时光,对他来说就已经弥足珍贵了,那么还强求什么呢?

    又有什么难过的呢?

    其实一切都没有改变,他深爱着的末离可不仍然静静地呆在这里陪着他么?

    又何必计较是过去,还是现在?

    又何必再贪婪地想要更多?

    想到这里,连哲予缓缓地笑了。

    慢慢地站了起来,迈着有些蹒跚的脚步下了楼,来到后园苏末离的坟前坐了下来,脸轻轻地贴着那冰冷的大理石,温柔地说:“你还在这里,我们永远都在一起......”

    轻柔的山风吹来,玫瑰枝一阵乱颤,瓣轻抚着他的脸,一下又一下,仿佛苏末离在温柔地抚※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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