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美女出浴-《试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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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镖一听,冷哼一声,就放开了男人的手腕。

    苏末离看了,扫兴之至,瞟了一眼保镖,淡淡地说:“那你替我剥吧!我想吃荔枝。”

    “是的。小姐。”保镖应了,伸手拿起一颗荔枝就欲剥。

    苏末离突然摆了摆手,“算了。我又不想吃了。”

    是的。哪里还有什么闲情逸致地吃这些东西呢?

    台上拳来脚往,打得虎虎生风,热闹非凡。

    台下男人们激动地站了起来,一下子为这方加油打气,一下子为那方加油打气,表面上是站在中间的立场,实际上不过是想看到台上的双方自相残杀,以此发泄他们在财力与勇气上的落后的不甘而已。

    耳边不断响起禽兽一般的叫声,苏末离听得烦不甚烦。

    此时此刻的她处于一种极度尴尬的局面,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尽管她确实把这场面闹得如此混乱,并且经过今天以后,一定会留下不少后遗症,但是她的最终目的似乎没有可能达到。

    连哲予!连哲予!

    你若是不在半个小时内赶到,我就会真的跟着别的男人走了!

    可是半个小时后,当台上仅剩下阿普杜拉,还有另一个男人的时候,连哲予仍然迟迟不曾前来。

    整个拍卖场除了原本就在场内维护秩序的保镖之外,就连先前押着那些女人前来拍卖场的男人都不曾露下脸。

    她仿佛觉得这里就如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一般......

    就在苏末离又气又恼的时候,突然自台上传来一声龙啸虎吟,把她惊得浑身一颤,急忙抬头朝台上看去,只见那有着王者气势的男人已经凌空飞起,一脚踹中了那扑身上前的男人的头部。

    这一脚虎虎生风,隐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男人闷*哼一声,重重地栽倒在地,身子扭曲了几下,随即一动不动。

    众人大惊,一时之间瞪目结舌地看着台上倒地的男人,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仿佛只要爆发出一点声音,倒地身亡的人便会是自己。

    苏末离也有些被吓住了,愣愣地看着那凌厉的男人昂首阔步地走下台来。

    “喜欢看这场表演吗?”阿普杜拉轻挑眉梢,伸手将她拉起,自己落坐,随后又将她拉入了怀里。

    动作快如闪电,干脆利落,一气呵成。

    苏末离本能地想挣扎,可是却发现自己全身皆无力之极,别说抬起整只手臂来了,就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力弯曲。

    苏末离知道他拿住了自己的要穴,可是她现在顾不了这么多,她只知道她这交麻烦惹大了,闹出人命了,这不是她的初衷!

    她只不过只是小孩心态,想玩一玩,顺便再将连哲予的真心逼出来而已!

    她有些结巴地问:“他......他死了?”

    “怎么?不忍心?”阿普杜拉淡笑着问。

    “告诉我,你是不是把他打死了?!”苏末离深吸了口气,再次问道。

    “呵呵。放心吧!我虽然轻易不出手,一出手便要人命,但是念在这里是特殊的场合,所以我并没有把他打死,他只是晕了过去而已。你不必太内疚!”阿普杜拉云淡风轻地说,“而且你现在担心是不是有点太晚了?难道你方才没有仔细看么?每个和我对抗的人,无一不是被抬下台的?”

    “呃。我没注意看......”苏末离松了口气,讪讪地说。

    “呵呵。没注意看不要紧。只要从现在开始,你的眼睛里只有我一个人就行了!走吧!我带你走!”阿普杜拉抱着她站了起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朝台后走去。

    这下闹大了!

    苏末离惊悸地叫道:“你要带我去哪?!赶紧放我下来!”

    阿普杜拉脸色一冷,杀气便从他眼底冷幽幽地冒了出来,“怎么?你想反悔?!”

    看看寂静的四周,苏末离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心态急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是说你还没如约将支票交给我啊!这就说明咱们还没交易成功!”

    阿普杜拉淡淡一笑,“少不了你的!待会我们到房间后,我自然会将支票交给你!”

    “啊?!可我想先看到支票!”苏末离垂死挣扎。

    “你好吵!”阿普杜拉不耐烦了,伸出手指在她身体某处一点。

    苏末离眼睛眨了眨,随后眼睛一闭,沉沉地睡了过去。

    ......................

    苏末离这一睡就睡了个天翻地覆,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窗外已经是漆黑寂寞的夜色,而自己则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的大床*上!

    糟糕!她该不会已经被那男人霸王硬上弓了吧?

    苏末离心惊胆战地掀开被角偷偷往被子里一看,当看到自己衣服穿得好好的时候,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幸好!幸好没出大事!

    她只是想激连哲予口吐真情,可不想真的把自己卖给陌生男人做性*奴啊!

    想到自己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做那种事情,苏末离恶心得差点连隔夜饭都快要吐出来了!

    呃。趁现在还什么都没发生之际,她还是赶紧溜之大吉吧!

    苏末离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掀开被子下了床,连鞋都不敢穿地就踮着脚尖尽可能轻地向房门口走去。

    不一会儿,她就顺利地走到了门口,正欲伸手拧开门,谁知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冰冷入骨的声音,“你想跑哪去?”

    苏末离不敢回答,更不敢怠慢,伸手握住手柄用力地拧开门,就往门外扑去。

    可是这一扑却没有扑到门外,却重重地扑到了地上。

    地上虽然铺着厚厚的地毯,可是因为她用力太猛,速度太快,所以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地面与胸口相撞,当即把她撞得气血翻涌,差点呈口老血吐了出来。

    好不容易舒服一点,她才低头往自己脚腕上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右脚脚踝上不知何时绑着一条细细的红线!

    红线的另一头轻轻地握在那一脸冷意的男人手里。

    原来她方才竟然是被这一条小得让人忽视的红线给绊倒了!

    这人倒霉,真的是喝口茶都会噎到!

    她苏末离要不要这么倒霉?!

    苏末离坐了起来,不由分说地就动手去扯那红线,想要扯断了再跑,可是红线却如韧度极强,无论她是扯是咬,始终动不了分毫。

    苏末离不甘心服输,又动手去解那红线,可是怎么解都解不开,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打结方式,苏末离努力了大半天,都无法解得开。

    努力的结果是一无所获,反而出了一身大汗。

    男人却看着她嘲讽地笑了,扬了扬手中的一张纸,“支票在这里,你要不要看。”

    苏末离一咬牙,就妩媚地笑了,“我不要支票,我要现金!我没见过那么多现金,我想尝尝躺在用钞票做成的床-上滚来滚去的感觉。你去帮我换回来吧!我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等着你。等你回来我和一起躺在钞票大床-上!”

    男人皱眉,“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么?你若是想捉弄我,那你可打错算盘了!我才不管你要支票,还是要现金,我只知道你现在完全属于我了!今天晚上,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

    说着就扬着一脸冷笑步步向苏末离靠近。

    “别过来!你动不起我的!我是连哲予的女人!你若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他一定会把你千刀万剐的!”苏末离害怕得要命,不得不把连哲予搬了出来。

    “我知道。可是你是我买来的。这件事情连哲予已经知道了,他并无异议!否则的话,你以为我能带着你堂而皇之地走出那武力堪比一支军队的庄园么?”男人讥讽地笑着说。

    “你说什么?!连哲予没有阻止你?!”听到此话,苏末离只觉得五雷轰顶,自己被劈了个外焦里嫩。

    尽管连哲予从始至终都没有露过一下脸,不过她一直没有放弃希望,她一直盼望着他会在最后的关头如天神般的降临,然后将她从别的男人的手里夺回去。

    可是他不但没有救她,反而无动于衷地将她拱手相让么?

    难道他真的从未爱过自己?

    难道现在的她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急于撇清关系的累赘么?

    苏末离一下子就愣住了,鼻子酸酸的,眼睛热热的,心痛得要命,仿佛连哲予拿着一把锋利的长剑一剑就狠狠地刺入了她的心脏。

    眼前血影模糊,红彤彤的一片,全是她的心流出来的鲜血......

    “他为什么要阻止?!他说尊重你的意愿。”阿普杜拉淡笑着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她,“是你自己起来爬上床,还是由我抱你上床?”

    苏末离没有回答他,使劲地眨巴了几下眼睛,硬生生地将热得烫人的眼泪逼回了肚子,平静地问:“这里是哪里?”

    “希尔顿酒店。”阿普杜拉定定地看着她,深遂而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苏末离点了点头,平静地说:“告诉我,你是谁?我不能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就跟你在一起。”

    “我会告诉你,不过不是现在。现在我只想享受我的胜利果实!”阿普杜拉淡淡一笑,再次问道,”是你自己起来爬上床,还是由我抱上床?”

    苏末离眼睛转了转,急忙佯装笑道:“我自己来就行了。不过,在此之前,我想你不会介意我去卫生间洗个澡吧?方才我在那近千瓦的射光灯照耀下,硬是出了一身臭汗呢!我想你绝对不会想要那么多钱买了一个全身臭轰轰的女人吧?”

    说着一磆碌便爬了起来。

    阿普杜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随便你。”

    说着便意态闲懒地往吧台走去。

    苏末离暗暗地松了口气,拔腿就冲进了卫生间,并且立即反锁了门。

    她定了定神,这才开始转眼打量起四周来。

    浴-室很大,那又大又圆的按摩浴缸几乎占了浴-室的一半面积。

    浴缸一米开外,有一面垂着的红色幕帘,那应该就是落地窗吧!

    原来末离山庄的浴-室就是这样设置的。

    苏末离喜欢在泡澡的时候,一边玩着色彩不断变幻的泡泡,一边欣赏着窗外的夕阳西下或是朝阳初升。

    但愿楼层不要太高,或许她可以想办法从窗户逃出去......

    苏末离满怀希望地扑了上去,可是当她拉开那红色幕布的时候,却有些绝望地苦笑了。

    他们居住的楼层至少有十几二十楼高,站在那里向下俯视,街道上的人与车就如蚂蚁般大小。

    如果她选择跳楼,那么她一定会摔得粉身碎骨。

    呃。她可不想死!还死得那么不美观!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

    外面还守着一个想要将她吃干抹净的男人,身手远胜于她,心计也绝不比她差,她完全处于劣势,根本不可能将他撂倒,也绝不可能哄骗着他将她放了。

    很显然,她玩火自-焚了!

    该死的连哲予!

    难道他真的准备就让她这样被那个陌生的男人给糟蹋了么?!

    他为什么还不来?!

    苏末离懊恼地吐了口气,无力地顺着玻璃坐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脸紧紧地贴着冰冷的玻璃,头一次无助地低叫道:“连哲予,你到底在哪里?你真的不要我了?”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响起了‘呯呯呯’极为粗-鲁的拍门声,男人冷冰冰的声音淡淡地传了过来,“要不要我提醒你,你已经进去半个小时了?”

    这么久?!

    苏末离又惊又慌,但却依然勉强自己用娇气滴滴的声音回应道:“难道你不知道,女人洗个澡要耗上一两个小时的时间么?”

    她要想方设法地再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呆上一两个小时才行,这么久的时间应该足够让连哲予有回心转意的时间了吧?

    “可我没这么多时间跟你耗!我数三下,你必须立刻给我开门,否则的话,我就强行破门而入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不客气!”男人的声音里满满的全是霸道与威胁,并且真的开始数起数来,“一......二......”

    苏末离知道他这下是动真格的了,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一边在浴-室里转着圈,一边高声叫道:“马上就出来了!别踢门!”

    她到处乱看,最后眼睛落在了门后的一把拖把上,来不及多想,急忙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将拖把抓在了手里。

    而与此同时,‘砰’地一声巨响,门也被人粗-鲁地从外面踢开了。

    苏末离惊叫一声,来不及细看,闭着眼睛举着拖把就朝来人没头没脑地砸了下去。

    可是拖把却被人死死抓-住了,一个熟悉得让她欢喜让她憎恨的声音温柔地从她耳边传来,“你这是想打死我么?”

    “连哲予?!”苏末离又惊又喜,倏地睁开眼睛,果然看到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显得特别冷静从容的连哲予就那样淡淡地站在她面前。

    “天啊!真的是你!”苏末离大叫一声,松开拖把就朝连哲予虎扑了过去,一把跳在了他的身上,双-腿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腰,双手也紧紧地勒住了他的脖子,又开心又委屈地叫道,“你怎么现在才来?你知不知道,你再晚来几分钟的话,我就被别的男人给吃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不愠不火的声音,“你放心!我还没有那么好的味口!”

    苏末离愕然抬眼看去,却见那男人正好整以遐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持一杯白兰地,正有一口没一口地优雅地浅抿着。

    “这......这是什么意思?”苏末离的大脑有点转不过弯来。

    “他是我和薄义的朋友,也是我们的贵宾。”连哲予无可奈何地说。

    “什么意思?”苏末离依然想不通。

    呃。能够进得了庄园的人绝大部分都跟他们有些交情,也绝对是他们的座上客吧?

    “你跟她慢慢解释吧!我去隔壁找薄义说会话!”阿普杜拉站了起来,悠哉悠哉地走了出去,并且替他们周到地关好了门。

    苏末离看着眼前这显得有些诡异的一幕,再仔细地想了一下连哲予所说的话,一下子便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不由懊恼地松开了连哲予,恨恨地在他胸口击了一掌,气急败坏地说:“难怪你怎么都不出现,原来从始至终,事情根本就完全在你的掌握之中!你卑鄙无耻!你害得我像个跳梁小丑!”

    听着她的控诉,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连哲予无可奈何地苦笑道:“你一直任性而霸道,就算我当时去了,又能阻止你做什么事情吗?我想倒不如让你真的尝尝被人买卖的滋味,让你知道你并没有控制整个世界的能力!也是要告诉你,某些事情某些选择,一旦实施了,那么就可能覆水难收,是苦是甜都必须由你自己一力承担!所以我便打电话给了阿普杜拉,让他控制整个场面,与我一起配合给你上一堂真实而残酷的社会课。”

    “我讨厌你!”苏末离听了,又羞又恼,转头就走。

    连哲予叹了口气,几步追上去,抓-住了她的手臂,叹道:“别再闹了!你这样身无分文地出去了,能往哪里去?更何况,外面人生地不熟,再加上社会上鱼龙混杂,难道你真的想被人抓去作为奴隶贩卖掉?”

    “你一直不让我出去见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就是想让我像个废人一样?即便想离开你,也没办法走到社会上去?”苏末离心里愤怒又委屈,便有些口不择言了。

    “我从来就不曾想囚禁你。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又何苦教你那么多知识,并且为你择选就读的大学?”连哲予无力至极。

    从前的苏末离理智成熟,为他人考虑太多,每做出一次选择的时候,总是瞻前顾后。

    而从前的他强势而霸道,主宰着一切,仿佛他们的结局是幸福是悲惨都由他一手控制。

    而现在,随着苏末离的去世又重生,随着岁月的沉淀,他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会因一时冲动一时激怒而会轻易做出伤害他人的愣头小伙了。

    他白发苍苍,心境平静,甚至可以说有些苍老。

    而现在的苏末离,反而任性霸道,既是他初见她时的性格,也是他刻意宠溺培养出来的。

    因为对于过去,他负疚太多,他知道苏末离的过去有多么的痛苦多么的不堪,所以这一次,他想尽他一切的努力补偿她,让她肆无忌惮而又快乐地活着。

    昨天晚上,她那样纠缠他,说爱他,天知道他有多么的开心,多么想告诉她他也爱她,爱她从头到脚,甚至爱她的每一根汗毛!

    可是,他觉得她突然间的告白很不正常。

    因为他知道她有多么的单纯,知道她根本不懂什么叫做-爱情。

    一个连什么叫爱情都不懂的女孩,他怎么可以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就要了她的清白?

    而且就算她懂得了,也不一定能够立即能够理智地分辨出爱情与亲情的区别。

    他们一直亲密无间地在一起,形同父女、兄妹、朋友,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极有可能令她产生错觉,会把那种普通的亲情当作了爱情来对待。

    她可以犯错误,但他却绝不能容许自己犯下这种低级的错误了。

    她好不容易得来的人生,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再在她生命里是伤痛的存在!

    哪怕这辈子,他都不可能让她爱上他!

    过去,他刻意地伤害她,现在,他要始终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她,守护着她的爱情。

    当然,如果以后,他可以确定她懂得什么叫做-爱情,并且确定她是真的爱自己的话,他会毫不退缩地将她拥入怀里,牵着她的手一生一世......

    “你!”听了连哲予的话,苏末离仔细想想,不由有些辞穷,可又不甘心就此认输,只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我讨厌你!”

    “我知道。可是要讨厌一个人也得有力气,你一天都没吃饭了,不如咱们先把肚子吃饱了再说好不好?”连哲予笑着小心翼翼地哄着她。

    “我要吃大龙虾!还要喝红酒!”苏末离气鼓鼓地说。

    “行行行!你先去洗澡,我这就订餐!”连哲予一听她这样说,不由宠溺地笑了。

    苏末离冷哼一声,转头就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浴-室。

    躺在温热的水里,闻嗅着那含-着玫瑰香气的水汽,苏末离一脸不高兴地皱着眉头恨恨地搓-着自己的手臂。

    满以为自己有多聪明,多厉害,可以将拍卖会上那一大堆禽兽男玩得团团转,也可以逼得连哲予向自己低头认输,承认他对她的感情,可没想到,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连哲予他们三个人的手里!

    他们只是闲着没事,陪她玩了一会儿而已!

    到头来,她不仅什么都没得到,还被人当作了一个笑话了!

    想到此时此刻华薄义与那个叫什么阿普杜拉的男人正躲在另一间房间笑话着自己的时候,苏末离不禁又羞又恼地举手一掌朝水面拍去。

    用力过猛,水高高地溅起,不仅模糊了她的双眼,更涌进了她的嘴里,结果让她呛得双手捂住眼睛不住咳嗽。

    “末离!你没事吧?”门外传来连哲予关心的问候声。

    “没事!”苏末离硬硬地蹦出两个字眼儿,看着那扇不久前被他踢坏了门锁的门气不打一处来。

    “没事就好!快洗吧!晚餐已经叫过来了,就等你出来一起吃了!”连哲予温柔地说。

    “来了!”苏末离的双手在浴缸边一按,水淋淋地走出了浴缸,随意扯了一条浴巾包裹住了自己,然后擦也不擦地就任由着自己这样湿漉漉地走了出来。

    随着她的走动,雪白的地毯淋湿-了一片。

    连哲予刚将菜摆好,正在倒酒,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却见苏末离全身上下仅裹了一条浴巾,漆黑如墨般的头发随意地披散在那雪白性-感的肩膀之上,更有几绺垂在那精致得诱人至极的锁骨前。

    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一颗接一颗地从发梢处滚落而下,与她那身上的水珠汇合,然后一起缓缓地滑进那若隐若现的酥-胸之中......

    这一副活色生香的美女出浴图,是如此的妖-娆如此的妩媚如此的生动如此的惑人心智。

    连哲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就燃烧了起来,如火如荼,难受得要命。

    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及时地转身离开,可是双脚却像被胶水粘在了地上一般根本无法挪动一丁点。

    他更知道自己的眼睛应该回避,不要那么赤、祼、祼地看着她,可是眼睛也像被胶住了一样,怎么都无法挪得开。

    说实话,从前的她在他面前毫无顾忌,会当着他的面换衣服,会问一切他觉得羞涩得无法启口的话,那时的他虽然很狼狈,可是每次皆能假装镇定自若地退出去。

    可是现在,在经过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场魅惑,在听到她那般真实地说爱他之后,他突然间就发现自己竟然没办法假装无动于衷了!

    他,想扑上去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重重地吻她,在她那美好得近乎完美的身体上留下他的痕迹,烙上独属于他连哲予的印记......

    他,快要失去理智了......

    原来面对她,他始终都没办法-像他所希望的那样淡定从容......

    可是,他不能够伤害她,不能够毁了她的重生!

    他必须得抗拒这诱-惑!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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