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没心没肺-《试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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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喜欢她,对她却没有爱情?

    无数的质疑让苏末离头痛欲裂,仿佛快要炸开一般。

    她拼命地摇了摇头,心想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她会疯的!

    不行!她一定得想办法制止才行!

    想到这里,她急忙跳下了床,来不及穿鞋,就这样光着脚丫子冲出了房间冲下了楼冲到了后院的游泳池旁。

    双臂一张,她跃入水里,然后开始用力地划动着手臂。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下都几乎都凝聚了全身的力量,仿佛要乘风破浪,克服种种困难。

    也不知游了多少个来回,总之游到最后,实在游不动了,她才精疲力尽地趴在岸边急促地喘着粗气。

    良久,苏末离的气息才慢慢平稳了,当然,随之而平稳的,还有她那个一开始狂燥不安的心。

    体力的耗尽,却给她带来了脑袋的清明,在平伏气息之中,她终于弄明白了接下来她该做的事情了。

    苏末离湿漉漉地上了岸,进卧室冲了个澡,换上舒适的质睡衣便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她没有再胡思乱想,很快便睡觉了。

    一觉醒来,已是黄昏。

    她翻身下床,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推开窗户,立即就看到了满天瑰丽的晚霞。

    晚霞将她的脸庞染红,点燃她的双眸,开启了她唇边美丽而梦幻般的笑容。

    她立于晚霞之中,微风吹拂着她的头发,发梢时不时地拂过脸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苏末离站了一会,最后转身进卫生间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把长发高高束起,扎了一个马尾,然后便换上骑马装走了出去。

    依然是去找了雪儿,骑着它在庄园里跑了几圈,不仅仅是喜欢这种纵马驰骋的感觉,更是因为她要借此打发连哲予不在的时候,那不知不觉变长了的时间,更是为了耗费一下过度旺*盛的精力。

    她在天色渐黑的时候,这才晃悠悠地骑着雪儿回了马厩,与它依依不舍地告别过后,这才举步往家里走。

    经过华薄义的那栋小楼时,她看到了正坐在屋檐下端着一杯红酒浅啜的丽莎。

    丽莎显然也看到了她。

    丽莎站了起来,笑微微地向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苏末离却淡笑着指了指自己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摆了摆手,然后转头继续往自己住的小洋楼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丽莎一直对她很友好,甚至在某方面上来说,对她起着一种类似于导师一样的作用,可是她却莫名地不喜欢。

    她总觉得丽莎的笑容里,还有那一双碧汪汪的眼睛里,藏着一种深不可测的算计,这莫名地让她觉得不安。

    她不喜欢这种被算计的感觉。

    虽然仔细想想,自己似乎并没有值得丽莎来算计的地方。

    但是她就是本能地不喜欢。

    尤其是今天中午,丽莎与华薄义似乎很亲密时的模样的时候,她心里莫名地不是滋味。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她没有去仔细地想过。

    快步回到屋子里,正好听到电话铃声响,苏末离急忙冲了过去,抓起电话有些微喘地‘喂’了一声。

    “你又去骑马了吧?喘成这样。”电话那头传来连哲予温柔而性*感的声音。

    听在她耳朵里,她只觉得美妙无比,仿佛心里有股清泉缓缓地流淌而过,湿*润而甘甜。

    “嗯。刚回来呢!”苏末离的声音不自觉地就有了一股撒娇的意味,“你怎么现在还没回来呢?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我可能还需要晚点才回去,正事还没谈完呢!晚上,你去和丽莎一起吃饭吧,省得一个人。我大概十点就能回来了。”连哲予温柔地说。

    “十点?”苏末离抬头看了看对面墙壁上的挂钟,不禁嘟起了嘴巴,“还要两个半小时才到十点。”

    “我也没办法。不过总要谈妥事情嘛!乖啦!去泡个澡,然后再去和丽莎吃个饭,聊聊天的功夫,我就回来了!”连哲予听出她声音里的不愉,便越发温言软语地哄着她,“你想要什么,我帮你带回来。”

    “我想要你。”苏末离冲口而出,只是话刚一说出口,脸便红得一塌糊涂,心怦怦乱跳,声音大得仿佛耳边响起了道道巨雷声,差点把她劈晕了过去,她手忙脚乱地丢下一句,“不跟你说了!我挂了!”

    说完之后便‘叭’地一声挂断了电话,惊骇地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全身大汗淋漓,仿佛才跟别人打过一场大仗一般。

    自己这是怎么了?

    若放在从前,她总是喜欢在连哲予面前胡言乱语的,可是现在,她再度说出这种随心而欲说出的话时,却总是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对方还没被吓到,自己倒先吓了个半死!

    这么奇怪!

    都是因为今天早上看到的那一幕,还有丽莎对她说的那一番乱七八糟的的话的关系!

    若不是因为那样,她现在还懵懵懂懂的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一个劲地冲着连哲予撒娇卖痴吧?

    哎!早知道这样的感觉叫做*爱情,早知道爱情是如此折磨人的话,她倒宁愿自己懵懂无知了。

    不过,真的愿意吗?

    呃。不不不。她还是很迫切地想知道连哲予对于她是不是也是同样的感觉。

    是亲情是爱情?

    她真的真的很想知道。

    可如果只是亲情呢?

    当这个疑问冲入脑海的时候,苏末离的心再度又慌又乱,忐忑不安。

    不不不!一定不会的。他们的感觉一定是一致的!

    她一定要坚定信念!

    苏末离用力地甩了甩头,严令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她匆匆地跑上楼,打开衣柜细细看去,最后在那一大堆色彩鲜艳,款式各异的睡衣里挑了一件紫色薄纱睡衣。

    那上面有着大朵大朵的紫罗兰,穿在身上,显得神秘而高贵。

    就它了!

    苏末离拿着它捂住红彤彤的脸,痴痴地想,自己穿上这件睡衣出现在连哲予面前的时候,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他还会再度胀*红着脸转身慌不择路地就跑吗?

    突然想起从前自己总是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换衣服,然后他狼狈而逃的模样,苏末离突然‘噗哧’一声笑了。

    突然就明白了些什么,突然就越发地期待他看到自己穿成这样款款地走到他面前时,他究竟会是一种什么表情。

    这样若隐若现,是不是更加诱*惑呢?

    苏末离脸红红地想着,不禁傻傻地出了神,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猛然意识到时间早已经在她这样痴痴傻傻地胡思乱想中过去了很久。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就快回来了!

    她得赶紧去泡个澡,让自己变成一个香喷喷白*嫩嫩的大美人才行!

    她苏末离要不就不出手,一出手就必胜!

    苏末离一边心跳加速地想着,一边匆匆地抱着睡衣冲进了浴*室。

    她用连哲予给她买的一种矿物泥涂抹了全身,据连哲予说这种矿物泥不仅有清洁肌肤的作用,还能让肌肤变得如婴儿一般娇*嫩白*皙。

    她从前一直自诩自己的皮肤本来就如婴儿一般娇*嫩白*皙,所以根本就不屑用那种看起来脏兮兮的矿物泥,尽管连哲予巴巴地从家里带到了这里,可是她没有起过一点心思要去用。

    今天,她却鬼使神差地用了。

    只因为,她想以最美最佳的状态出现在他的面前。

    半个小时后,她用水冲掉了身上的矿物泥,又把自己的身体泡在加了玫瑰精油的水里,又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她这才水淋淋地从水里走了出来。

    她没有急于拿毛巾拭干自己的身体,而是就这样赤、祼、祼地走到镜前站定,抬眼看去。

    只见水汽氤氲的镜子里,一个肌肤如雪,红唇若樱盛开,眸子如夜空中璀璨繁星,眉眼风情万种的美丽女孩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她面前。

    “你很美。我喜欢。”苏末离看着镜中的女孩喃喃地说,禁不住伸手轻抚脸颊,眼睛煜煜生辉,像在问自己,也像在问镜中的女孩,“你觉得他会喜欢吗?”

    想到他的眸子会痴痴地在她脸上胶住,他的唇*瓣会为她的唇*瓣而微张,他那暖暖的指腹会在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游走,苏末离禁不住慌乱地轻轻*喘了口气。

    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

    再想下去,她就没有勇气去靠近他了!

    苏末离甩甩头,深深地呼吸了几口长气,不再看镜中的女孩,转身扯了毛巾快速地将自己湿漉漉的身体擦拭干净了,然后拿起那件紫色的睡袍穿在了身上。

    那大朵大朵浪漫而美丽的紫罗兰正好将身体最重要的部位都遮掩住了,不过每当轻轻走动,里面的内容便一览无遗。

    性*感而魅惑,浪漫而神秘。

    这是苏末离在打开卫生间的门款款走出来的时候想到的词语。

    这样的她,算得上活色生香,性*感而诱人的女人了吧?

    他会喜欢吗?

    会惊喜若狂地将她纳入怀里,激动地亲吻她吗?

    苏末离忐忑不安地想着,刚在梳妆台前坐定,正欲拿电吹风将自己那一头漉漉,还在不断往下坠着水珠的头发吹干时,突然就听到了楼下传来汽车的声响。

    她心一跳,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不顾一切地朝窗口扑去。

    却不小心带倒了凳子,撞到了右脚的大姆指,痛得她呲牙咧嘴,可是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单脚跳着奔到了窗前。

    躲到窗户的一旁,伸出颤微微的手指撩*开窗纱向外看去,果然看到连哲予推开车门走了下来,一边整了整衣襟一边抬头向她房间看来。

    她一惊,心如小鹿般乱撞,急忙一闪,靠在墙上一动不敢动,像小偷一样生怕被人抓*住。

    不一会,连哲予上楼的脚步声便传至耳中,苏末离越发地慌乱得手足无措。

    怎么办?她现在该怎么办?

    就这样像往常一样大喇喇地打开门,假装没事儿人一样扑入他的怀里,抱着他撒娇?

    不不不!不行!

    她害怕!她做不出来!

    更何况,如果她真的这样做的话,他一定又会像从前一样找种种借口用力地推开她,转身就走!

    那么,她该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脚步声越来越近,声声如节奏越来越快的战鼓,响得苏末离不知所措。

    最后狂奔到床前,一头栽了下去,先是趴着的,可是后来想想不妥,便又侧躺着,又不妥,又换了个仰面而卧的姿势。

    她穿成这样性*感,肌肤如雪如羊脂,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香气,自己打量自己的时候,都禁不住有些心动。

    那么他一定会心动的吧?

    他会不会主动地扑上来,然后......

    想到这里,苏末离浑身炙热,再也不敢想下去了。

    表面上,她很平静地躺着,平静得仿佛睡着了一般。

    可实际上,她的一颗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里,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全部张开了,像是个敏感的监控器一样,对于连哲予的一举一动都在作着严密的监视,并作出敏锐的判断。

    现在,他已经站在了她的卧室门口。

    他的手正屈起......

    果然,‘梆梆梆’的声音传来。

    苏末离仍然一动不动,只是放于身侧的两只手却不由自主地紧握成了拳头。

    好*紧张啊!他就要来了!他就要......

    ‘梆梆梆’

    又是几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传来。

    进来啊!

    苏末离迫切地在心里喊叫着。

    仿佛门外的连哲予听到了她的呼喊一般,门应声而开,然后她听到连哲予站在门口温柔地叫道:“末离,你睡着了吗?”

    你管我睡着没睡着,赶紧过来啊!

    苏末离暗暗地翻了个白眼。

    “如果睡着了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睡吧!晚安。”连哲予再度温柔地说,就欲转身退出房间。

    苏末离又急又气。

    难道今天晚上就要这样玩完?

    不行!她费了这么大的劲,好不容易策划了这一切,一定不能失败!

    今天晚上,她一定要弄清楚连哲予的心里对她是不是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感觉!

    苏末离脑子里灵光一闪,脚一搭,身子一侧,只听‘咚’地一声就摔下了床。

    虽然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波西米亚地毯,可是这故意的一摔却仍然摔得她痛得差点叫了出来。

    所幸她意志力坚定,总算在叫痛声冲出咽喉之时生生地咬牙又吞回了肚子里。

    门口的连哲予看到她突然间就从床*上摔了下来,不由心疼异常,顾不得多想,急忙冲了过去,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正欲将她放在床*上,眼睛却突然在她那美丽的身体上胶住。

    天啊!她穿了件什么破衣服啊?!

    这么透,要害部位若隐若现,穿了比没穿还要命!

    看到这样诱*惑无比的她,闻嗅到由她身体散发出来的一阵阵扑鼻的香气,那被连哲予压抑已久的生理欲、望一下子就抬了头,像被重重枷锁锁住的野兽一般突然就从睡梦中惊醒,咆哮着欲挣脱枷锁,逃出牢笼。

    连哲予全身炙热如火,只恨不得伸手撕开苏末离的那件睡衣,好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看得个仔仔细细。

    天知道他有多久没好好看过她了,天知道他这段时间忍得有多辛苦!

    现在,她睡着了,他要不要趁她睡着的时候,悄悄地撩*开衣服的一角,偷偷地往里面看一眼?

    就只是一眼就好!一眼就好!

    一眼之后他就放下她!

    不不不!不行!

    她对于他来说,就如罂粟一般的存在,一旦看了一眼,他便会欲罢不能,便一定会对她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的。

    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绝不能任由自己心里的这小小贪恋,就此毁了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信任与依赖之情!

    想到这里,连哲予的大脑立即恢复了清明,他深吸了一口气,竭力按下心里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将怀里的苏末离轻轻地放在了床*上,顺手拖过空调被盖住了她那具美丽而诱*惑无限的身体。

    当诱*惑终于被有形的物体挡住,连哲予如释重负,他长长地呼了口气,举起一抹额头,竟是满手心冷冷的汗水。

    呼!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被冲动这个恶魔毁掉了!

    幸亏他及时地刹住车了!

    连哲予大感幸运,不敢再在这有限的空间与她呆下去了。

    这狭小的空间里似乎到处都充斥着诱*惑他,消磨他意志的因子。

    每多呆一分钟,他便多一分危险。

    他匆匆地转身就想离开,可是就在抬脚之际,无意中的一低头,却发现自己的袖子,还有胸口的衣襟濡*湿*了出来一大*片!

    这是怎么回事?

    连哲予疑惑地抬头向床*上的苏末离看去,这才发现她的头发湿漉漉的,她头下的枕头都被打湿*了一大*片。

    哎!这个家伙总是这样粗心大意!

    跟她说了多少遍了,绝对不能头发没吹干就这样睡了,会一不小心留下偏头痛的毛病的!

    连哲予禁不住叹了一口气,摇头去拿了吹风机过来,将她的身子抱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开了吹风机帮她吹干头发。

    因为怕吵醒她,所以开的是最小的风。

    好几次,被子从她身上滑落,他总是立即闭上眼睛手忙脚乱地替她盖好。

    抱着她柔美的身子,动不动就看到那让人流鼻血的身材,这对连哲予来说无异于是一场无法忍受的酷刑。

    有好几次,他真的想放下她落荒而逃,可是只要一想到她枕着湿漉漉的头发会让她落下头痛的毛病时,就怎么也无法一走了之。

    结果他只能凭着自己的意志力一忍再忍。

    当摸*到她的头发终于干了,他便急忙放了吹风机,另拿了一只枕头枕在了她的头下,随后便抱着那只湿漉漉的枕头仓惶地夺门而出了。

    仿佛身后有只怪兽在张着血盆大口在追逐着他一般。

    当冲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并且下锁之后,他这才惊魂未定地靠着门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好半天,他才慢慢平静下来,皱着眉头一边快步地走向卫生间,一边想,明天一定要把她的衣柜进行一次彻底的清除,再也不能让她有机会穿上那么暴露性*感的睡衣来让自己心魂不定了!

    而这时的苏末离已经翻身坐起,气鼓鼓地举着双拳用力地捶打着被子。

    这坏蛋!她已经穿得这么性*感暴露了,还故意睡着,让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觉得尴尬。

    可是他却似乎对她毫不感兴趣啊!

    她的身体与她的头发比较起来,他似乎对她的头发更感兴趣嘛!

    在吹头发的途中,她好几次故意蹬掉被子,吸引他注意,他却始终无动于衷,还一个劲地给她盖被子,这么热的天也不怕把她闷坏!

    难道他对自己真的毫无感觉?

    坏蛋!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她都这样爱他,他为什么不可以给她同等的爱呢?

    难道他心里心心念念的还是她那死去了几年的姐姐么?

    因为姐姐的死,所以一夜白头?

    而他对她这样的好,仅仅只是出于一种爱屋及乌的情怀么?

    如果是这样,那是否意识着他们之间永无可能?

    不不不!她绝不认输!绝不能任由他只沉缅于过去!

    她要用爱将他从过去痛苦的沼泽里拯救出来。

    拯救他,也是拯救自己!

    苏末离咬咬牙,伸手摁灭了灯光,然后抱着膝盖静静地坐在黑暗里等待着。

    黑暗中,她的眸子煜煜生辉,闪烁着坚强而果断的光芒。

    当凌晨一点的钟声敲响之后,她猛地掀开被子,从床*上一跃而下,也不穿拖鞋,就这样赤足走在软*绵而厚实的地毯上。

    打开门,悄悄地在连哲予的房门前站定,将耳朵紧紧地贴在房门上侧耳细听。

    当听到房内隐约传来连哲予平稳而舒缓的呼吸声时,苏末离气得气不打一处来。

    该死的!

    她为了他夜不能寐,痛苦不堪,他却竟然能够睡得如此香甜!

    哼哼!坏蛋!看她呆会怎么对付他!

    苏末离轻哼几声,借着微弱的月光将手伸向了门把手。

    此时,她的大姆指与食指之间捏着一根黑黝黝的类似铁丝一样的东西,那是她随手从梳妆台上拿来的发夹。

    其实,她早就偷偷地向家里的司机学过如何用发夹开门的技艺,之所以一直没拿这招对付连哲予,只不过因为从前的她总是舍不得惹连哲予生气,当然,对于连哲予,她也有几分本能的敬畏。

    因为不管怎么说,她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连哲予。

    喂她喝奶,给她洗澡,教她认识这个世界的人全都是连哲予。

    虽然她不喜欢连哲予做她的爸爸,可是却又不得不承认,实际上,连哲予充当的就是一个父亲的角色。

    可是现在,当她完全能确定连哲予绝不可能是她父亲,并且也确定自己对连哲予的感情既不是父女间感情,也不是姐夫与小*姨子之间的亲戚间的喜欢,而是男女之间的爱情时,她便一下子成熟起来,对于连哲予也便有了不一样的要求。

    如今的她,只是迫切地通过那种方式得到他,单纯地想去验证他对自己也是有着同样的男女之情的。

    铁丝捅、进钥匙孔,转动了几下,她便听到‘吧嗒’一声响,紧接着她握住门柄一扭,门便开了。

    她急忙闪身入内,踮着脚尖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床边。

    连哲予没关窗户,窗外的月光照了进来,将房内的一切照得很清晰。

    苏末离看到连哲予正中规中矩地仰面躺着,上身赤祼着,裸*露出结实而宽阔的胸膛,下*身仅着一条白色的质睡裤,明亮而柔和的月光照在他那俊美的脸上,让苏末离可以将他脸上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他浓密如小匕首一般的眉毛微微地蹙着,有着完美*唇线害她总是时不时地想扑上去偷吻的嘴唇唇角微微地下撇着,淡淡的忧伤笼罩着他,让她看了莫名的心疼。

    原来他并没有她想像的那样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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