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重生-《试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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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的庄园再度重建,规模比原来大了一倍。

    华薄义重新入驻。

    而连哲予则回到了那从建起就没有回去过石山顶的别院里定居,当然与此同时,他还是令人在石山上开凿出了一条由下而上的石阶,旁边也用岗岩彻起了两米高的石壁。

    之所以这样做是防止上山下山时会不小心失足坠落崖底。

    他为这别院取了名字,叫末离山庄。

    一是为了纪念苏末离,二来这里本来也就是为了她而建立的。

    一年前,华薄义已经为他找到了那名头发怪,脾气怪,打扮怪的科学怪人。

    为了让他试验成功,连哲予几乎投入了一半的身家为他建立试验基地,满足他的各种各样的需要。

    因为这种研究是遭人反对的,所以必须确保它的安全隐私,为此,连哲予专门在伊拉克跟政府买下了一个山谷,然后将试验基地建立在了那里。

    那里守卫森严,那些守卫都是技术一流,装备精良的雇佣兵。

    那是一片禁区,没有人可以进。

    若有人闯入,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在外人看来,那是伊拉克军方的一个神秘研究基地。

    政府听之任之的条件是,研究出来的成果必须与他们分享。

    连哲予知道对于人类,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但是他想要苏末离活过来,所以他根本就顾不上这么多了。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苏末离那张冰冷而苍白的脸,他会疯狂地想,只要苏末离能够活过来,哪怕要整个世界作陪葬,他连哲予也在所不惜!

    时间飞逝,连哲予在等待中老去,原本漆黑如墨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头银发,原本风情无限的眉目间如今愁云惨雾,眼角还有着细细密密的鱼尾纹。

    昔日里那个像狐狸一样妖魅俊美的男子早已不再存在。

    如今的他,只是一个满脸沧桑寂寞孤独的老人家而已。

    究竟还要等多久,他的末离才会重新回到他身边,对着他温柔地笑,温柔地耳语,温柔地依偎在他的怀里,用温柔的指腹在他的胸口俏皮地打着一个又一个的圆圈呢?

    他不知道。

    没有人给他答案。

    他只知道寂寞地等待着。

    “哈欠!哈欠!”连哲予接连打了几个喷嚏,这才注意到自己一早起来后,便光祼着上半身站在这窗前已经不知站了多久了!

    外面阳光虽然明媚灿烂,但到底是春寒料峭的季节,他已经不再是那年轻强壮的小伙子,经得住春寒的侵袭了。

    连哲予苦涩地一笑,转身拿了一件睡衣套在了身上,走到冰棺面前,温柔地对着棺中那永远是一副安静寂然模样的女子说:“瞧!我在慢慢变老了呢!你要早点醒来,得趁我还爱得动你的时候啊!”

    说着低头在女子脸颊上轻轻一吻,笑了笑,然后转身慢吞吞地向卫生间走去。

    洗澡洗到一半,突然听到外面铃声大作。

    连哲予来不及擦干身上头上的泡沫,就急忙扯下一块浴巾在腰上一缠,匆匆地跑了出来。

    拿起桌上的手机一看,正是那个总是能够让他激动万分,也失望万分的电话号码。

    今天,会有好消息吗?

    连哲予伸出颤微微的手摁下了接听键,还没来得及‘喂’一声,电话那头就传来激动无比的声音:“成功了!我们成功了!”

    “什么成功了?”连哲予心里惊喜交集,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生怕自己听错了,是空欢喜一场。

    “你要的人我克隆出来了。身体每一个毛细孔都一模一样,不过现在的她没有记忆,没有思维能力,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我们重新来教她。”电话那头的科学怪人德里克说。

    “天啊!”连哲予惊呼,手里的电话不慎落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他懊恼至极,急忙又拿起座机打了过去,只说了一句,“等着我,我立即飞过去!”

    说完之后便挂断了电话,兴奋欢欣地扑到苏末离的面前,“末离!你听到这个好消息了吗?你要回来了!要回来了!咱们又可以天天一起说话,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睡觉,做一切我们想做的事情了!你在这里乖乖地等着啊!”

    说完之后便心急火燎地冲入卫生间,打开水将头上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拿浴巾胡乱地擦了,然后换上衣服就匆匆地出了门。

    都已经跑下楼了,却又‘咚咚咚’地跑上楼,抱着苏末离重重地吻了一下,笑道:“等着我!我们很快就可以团聚了!”

    连哲予兴冲冲地冲出门,却看到绿茵茵的草坪上已经停着一架飞机,华薄义正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下阶梯便向连哲予伸开了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

    “你也知道了?”连哲予激动地笑着问。

    “刚得知,我便急忙赶过来了。这次,我们一起去!”看着连哲予那容光焕发的脸,还有那满头的银发,华薄义既为他开心,又为他心酸。

    情之一字,魔力是如此的巨大,可以让人一夜白头,斗志尽失,也可以让人容光焕发,重燃生命的火焰。

    但愿这一次,苏末离的回归,能让他这命运多桀的兄弟的生活开启幸福篇章。

    “呵呵。这么说,你是特意来接我一起去的?那还等什么?赶紧上飞机吧!”连哲予伸手重重地一拍华薄义的手,迫不及待地朝飞机走去。

    不一会儿,俩人便面对面地坐在了飞机上的沙发上了,手持酒杯一边浅饮着美酒,一边欣赏着窗外那浩瀚无边的美丽云海。

    一路上,连哲予都亢奋不已,谈笑风生,一改这些年的郁闷冷漠,眉宇之间洒满了阳光。

    华薄义看了,感慨万端,偶尔禁不住想起那亲手将他送进监狱的女子,心想若是他们重逢,又是怎么一副情景呢?

    一定不会像连哲予与苏末离一样。

    因为当初的苏末离并没有背叛过连哲予,因为他们的爱,即便苏末离死了,也永远存在。

    而他,在推开那一道玻璃门,被数十只枪指着脑袋的时候,他的心就死了,他的爱就不存在了。

    再遇到她,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他会辣手无情地亲自将她性命了结,毫不犹豫!

    心情有些苦涩,但是不忍心拂了连哲予的兴奋之情,华薄义强作欢颜,与连哲予一杯接一杯尽情地喝着。

    只不过,他们饮酒的心境与目的完全不同。

    连哲予是快乐而兴奋的,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和憧憬。

    而他是苦涩而酸楚的,早已经是个没有了未来,如行尸走肉一般活着的人。

    十几个小时的旅程,飞机终于飞抵那神秘的研究基地,稳稳地落在了那平坦而宽敞的停机坪上。

    还未下飞机,连哲予透过窗户就看到了在那座圆球建筑的门前已经站着一排人,居中而立的正是那穿着雪白白大褂,满头雪白乱发的科学怪人——德里克!

    他满脸笑容,兴奋地不断地搓+着手,对他们的到来翘足而待。

    看到他们,想到即将见到的人儿,连哲予突然害怕紧张起来,一时之间脚步竟然停滞。

    华薄义已经迫不及待地冲到机舱口了,感觉到不对劲,一回头,却看到连哲予的脸上竟然有几分期待,几分兴奋的同时,还有几分畏怯几分局促不安。

    华薄义看得心里一阵难过,折身走了回去,温暖地笑道:“咱们下去吧!别让末离等得太久。”

    连哲予点了点头,咬咬牙,终于鼓足勇气与华薄义并肩走出了机舱。

    与德里克一阵简单的寒喧过后,连哲予与华薄义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亲自验证德里克的实验成果。

    因为实验基地里必须保持无菌的状态,所以连哲予与华薄义一起换上了隔离服,然后随在德里克的身后匆匆走了进去。

    穿过一间间的实验室,看过了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东西,最后德里克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郑重其事地转过身来,深吸了一口气,对连哲予与华薄义说:“准备好了吗?”

    连哲予与华薄义情绪复杂地对视一眼,然后双双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请随我进去吧!”德里克转身伸手将门用力地推开。

    当那硕大的玻璃柱呈现在面前,当连哲予真切地看到苏末离四肢蜷缩抱成一团闭着眼睛安详而宁静地躺在里面的时候,连哲予禁不住惊呼一声,冲了过去,围着玻璃柱转了一圈,红着脸愤怒地问:“为什么将她泡在水里?她会淹死的!”

    德里克急忙解释,“不!她不会被淹死。这玻璃柱就如母亲的子+宫,而这液体就如母亲的羊+水,她就像婴儿一样活在羊+水里,吸取着营养成份,绝对不会溺毙身亡的。

    连哲予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与耳朵,“是么?”

    华薄义也问道:“那么现在她到了该离开母体的时候了么?”

    “嗯。可以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打电话叫你们来了!”德里克笑着点点头,走到那玻璃柱面前,不知道在哪里摁了一下,只见玻璃柱缓缓地上升,与此同时,玻璃柱里面的水倾泄而出,流进玻璃柱四周一个槽口里,随着液体的流失,玻璃柱的完全上升到半空,苏末离匍匐在地上,突然离开液体,她似乎极不舒服,手脚不安份地动了起来。

    连哲予看着她挣扎的样子,不由心疼万分,急忙扑上前去,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德里克早就拿来了浴巾递给连哲予。

    连哲予用浴巾将她光祼的身子团团包住,然后抱着她狂吻不止,嘴里疯狂地叫道:“末离末离末离末离......”

    仿佛听到他的呼唤,更感受到他温暖的体温,原本一直乱动的苏末离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头朝连哲予的怀里拱了拱,娇+嫩鲜艳得如瓣一样的红唇‘嗒吧嗒吧’了几下,仿佛饿了一般。

    看着自己的杰作,德里克笑了起来,双手响亮地拍了拍,“现在,你要开始学着当一个称职的爸爸了!来吧!把她抱进卧室,我去拿专门为她制作的特殊牛奶给她喝!你走的时候,我会给你配方,你只须按照上面所说的买齐材料自己制作便可。而且,她只需要吃一个月,然后接下来,你就必须教会她吃饭,走路,读书,适应社会了。只要你有足够的耐心,相信她的智力便会很快地成长。”

    德里克一边说着一边将他们带进了一间装饰得舒适而宽敞的卧室,等连哲予将她抱着靠在床+上坐好后,德里克就拿着一只硕大无比的奶瓶过来了。

    “现在,你来喂她吧!”德里克笑着将奶瓶递到连哲予的面前。

    连哲予笨拙地接过,小心翼翼地将奶嘴凑近苏末离的嘴边。

    苏末离本能地张嘴,将奶嘴含进嘴里就像饿了几百年一样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

    听着她那有力的吮、吸声,抱着她那温香+软玉般的身体,感觉到她平稳而有力的呼吸声,连哲予的心情复杂莫名,鼻子酸酸的,眼睛热热的,胀+胀的,咽喉处如骨梗在喉。

    华薄义能够体会到他的感受,走了过去,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终于重聚了。”

    听到这句话,原本一直强忍着各种情绪冲撞的连哲予在这一刻却也忍受不住了,眼泪‘哗’地一声就失控地汹涌而出。

    颗颗热泪砸在苏末离那张娇+嫩白+皙的脸上,她皱了皱眉,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嘴里一边喝着奶一边不满意地发出呜呜的哭声。

    “别哭了!你瞧把她也惹哭了!”华薄义鼻子同样酸酸的,热泪一直在眼眶里打着转,可是却笑着拿纸巾替连哲予擦着那爬了满脸的泪水。

    连哲予抬头,眼睛红红地笑着对华薄义说:“她的身体不再冰冷僵硬了,她会吃东西会哭会不满了。”

    “当然。她回来了!哲予!她回来了!你要高兴!”华薄义用力地点头。

    两个大男人因为这巨大的喜悦含+着热泪相视而笑。

    因为担心苏末离刚出玻璃柱就出去的话会不适应,所以连哲予和华薄义一起在基地里呆了两天。

    直到德里克再三强调她已经打了该打的疫苗,现在完全可以离开之后,俩人这才登上飞机踏上了返程的旅途。

    回到末离山庄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了。

    当佣人看着连哲予抱着苏末离出现,一个个禁不住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连哲予没有理会他们,淡定自若地抱着苏末离往楼上走去。

    华薄义走上前笑着宣布,“从今天开始,你们的女主人回来了,她现在整个人就像婴儿一样,你们一定要小心侍候着。好了!没事了!大家都散去吧!”说着又转身对照样惊得说不出话来的方伯说,“方伯,从现在开始,您要多费点心了!”

    方伯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拉住华薄义问道:“刚才少爷抱着的那个女孩是谁?”

    “方伯,您眼还不吧?那是苏末离啊!那个当初你将她亲自带到哲予面前应征的女孩啊!”华薄义笑着说。

    “苏......苏末离......那那那......那楼上的人又是谁?”方伯惊愕得舌头打结,怎么都撸不直。

    “她们是同一个人。只不过一个是过去时,另一个是现在时。方伯,该准备丧事,彻底地将过去埋葬了!”华薄义意味深长地说。

    话音未落,突然楼上传来一个冷静的声音,“不!不能将她葬了!”

    华薄义听了,不由叹道:“哲予,你这样是何苦?难道你准备用冰棺装着她一辈子?”

    连哲予淡淡地说:“我想要她的过去,也想要她的现在与未来。为了存放她,我早在两年前就已经令人在这座屋子的百米地下造了一座地下室。我想是时候将她放在那里了。”

    华薄义听了,这才松了口气,因为那样处置,与埋葬了其实也并无什么实质上的差别。

    当即笑道:“这才是一个不错的方法。那么事不宜迟,方伯,你叫上几个人,咱们现在就将她抬进地下室吧!”

    方伯心里有千万种疑问要问,可是也知道现在没有人能够几句话跟他解释清楚,看来只能以后再慢慢了解真+相了。

    “我这就去安排人。”方伯转身匆匆离去,不一会便带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保镖进来,到楼上和连哲予华薄义一起小心翼翼地抬着冰棺下了楼,再抬下了地下室。

    幸亏通往地下室的道路并不是修的阶梯,坡度也不大,所以大家抬起来也并不觉得很吃力,而且随着越往下走,温度越低,结果大家不仅没有出汗,反而还觉得身体冷得一阵阵发寒,牙齿也情不自禁地打冷战。

    当终于到达百米深的石室之后,华薄义愕然发现石室很宽敞,四周的灯也亮着。

    石室里什么都有,与普通的卧室并无太大的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在石屋的中央摆放着的不是普通的木制床,而是用大整块寒玉制作出的大床。

    这样的情景让华薄义禁不住想起金墉写的武侠小说《射雕英雄传》里,那东邪黄药师为救自己的爱妻而特意制造的石室与玉床的情节来。

    一直认为那只是小说里的戏码,却没想到连哲予却将它原原本本地复原于现实世界里来了。

    如果德里克宣布克隆试验失败,那么连哲予是否打算有一天要带着苏末离住进这冷冰冰的石室里来呢?

    这样一想,华薄义不禁又惊又骇,但同时却为连哲予的痴情深深感动了。

    换作是他,他又能做到如此极致的地步吗?

    连哲予转头看了看方伯等人,发现他们都冻得脸色嘴唇都发白,浑身上下抖个不停,知道他们受不住,便挥了挥手说:“你们都上去吧,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呆会。”

    方伯等人应了,转身匆匆地离开了。

    华薄义却没走,伸手想脱去自己身上的西装给连哲予披上再离开。

    但是连哲予笑着摆了摆手,指了指身后的衣柜,“那里面什么都有。”

    说着走到衣柜前取出两件羽绒服出来,将其中的一件递给华薄义,“赶紧穿上,然后上去吧!时间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华薄义看着手上的羽绒服百感交集,只说了一句,“不要在这里呆太久了。”

    连哲予点了点头,淡笑着说:“放心吧!我知道现在的末离还在楼上等着我去照顾她呢!”

    华薄义默默地点了点头,转身慢慢地离开了。

    当整个石室只剩下连哲予一个人的时候,连哲予伸手将苏末离从冰棺里抱了出来,将她轻轻地放在寒玉床+上,然后依偎着她躺了下来,将脸轻轻地贴在了她那冰冷僵硬的脸上,温柔地笑道:“现在我们算是真正的团聚了吧?你又可以对我说对我笑了!这一次,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爱着你保护你,再也不会伤你的心了!”

    说着伸出手指勾住了苏末离的小手指轻轻地拉了拉,“咱们打勾勾。这一次,咱们真的要一生一世好不好?”

    说到这里,他抬眼痴痴地看着苏末离,不知是不是幻觉,看久了之后,他仿佛看到苏末离的嘴角微微地翘了起来,美丽而生动,温暖而娇俏,惑人心智......

    连哲予在石室里呆了大半夜,回到卧室里的时候,却看到苏末离不知何时翻滚到地上了,可却仍然闭着眼睛沉沉地睡着,面容恬静美丽,只是身上散发出一种难闻的尿+味。

    原来她###了......

    看着她恬静美丽的睡容,连哲予宠溺地笑了。

    曾经德里克提醒过他,这个时候的苏末离没有自控的能力,所以建议他用成+人尿布湿。

    他起先是用过的,但当后来看到她那娇+嫩如瓣的私隐处红肿一片时,便再也舍不得给她用了。

    宁愿自己辛苦一点,给她勤洗勤换。

    连哲予疼惜地伸手将苏末离柔软的身子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卫生间。

    连哲予先给苏末离脱去了身上的睡衣,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进了浴缸里,打开水笼头,让温热的水慢慢地包裹住她那洁白无暇的美丽身体。

    曾经,他残暴地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刻意地留下了他的痕迹。

    她是疤痕体质,那个牙印从此再也没有消褪过。

    起先,他每次看到的时候,便会想起那一次快意而疯狂的施虐,心情会大好,性、欲也会特别的强烈。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他越陷越深,最后完全无法自拔的时候,他再看到那牙印,便会觉得心痛觉得羞愧。

    如今,她浴火重生,身体如婴儿般洁白无暇,这一次,他要好好疼爱好好呵护,绝不肯让她的身体再留下可怕的伤痕了。

    当热水满了浴缸的时候,连哲予这才关上了水笼头,往水里放了几滴玫瑰精油,当香气弥漫了整间浴+室之后,他这才拿着浴球轻轻地在她美丽的身体上滑动起来。

    虽然她的身体美丽性+感而诱人,但是此时此刻的他却完全心无杂念,甚至是抱着一种几近虔诚的心温柔地替她清洗着身体。

    一开始进行得很顺利,但是当有一次他的手不小心搓过她胸+部那颗挺立的粉+嫩樱桃时,原本一直沉睡着的苏末离突然浑身一颤,还未睁开过的眼睛眼皮突然跳动了几下,睫毛微颤,嘴里发出了几声断断续续似哭泣,又似呻、吟的声音。

    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让连哲予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从前他与苏末离在狭小的浴+室里激情相拥的情景。

    那激情而快乐的呻、吟声,那扭动的性+感美丽的躯体,那一颗颗情、色十足的艳+丽草莓,瞬间就充斥了他整个大脑。

    一时之间,一股炙热冲上小腹,久已不再有的生理欲、望就这样突兀地出现了。

    他真的真的很想褪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纵身跳入+浴缸之中,抱着苏末离像从前一样纵情狂欢,彻底占有。

    可是就在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划向她那幽密而湿+软的隐私之处时,她却在这个时候突然睁开了眼睛。

    这是一双多么美丽多么清亮多么纯净的眼睛啊!

    又大又圆的黑眼珠像玛瑙像琉璃,又像夜幕上那颗最最闪亮璀璨的繁星,流光溢彩。

    苏末离无辜地瞪大眼睛,就那样单纯地看着他。

    两排卷翘而浓密的睫毛如蝶翼一般一下一下地扑楞着。

    在这双清亮纯净的眼睛的注视下,连哲予只觉得自己污浊不堪,猥琐十足。

    晕啊!她根本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啊!

    他怎么可以对她产生这么猥琐的想像呢?

    给个地洞让他钻进去算了!

    “嘿嘿。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是很纯粹地在帮你洗澡。”连哲予讪讪地冲她一笑,悄悄地将手从她那里缩了回来。

    而苏末离仍然单纯无辜地定定地看着他。

    连哲予仿佛觉得她已经完全看穿了他蹩脚的谎言一般,一时之间脸红耳躁,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正慌乱无比之际,苏末离却突然张开小小的嘴接连打了两个哈欠,然后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见她闭上了眼睛又睡了过去,连哲予如获大赦,红着脸拿着浴球又轻轻地替她擦洗着身子来了。

    只不过这一次不敢再过于细致,更不敢在某些惹得他心猿意马的地方停留得太久了。

    他快速地替她清洗干净了,然后将她抱了起来,拿浴巾替她擦干了身子,换上舒适而干净的睡衣,便抱着她回到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仔细地掖了掖襐,这才又转身进了卫生间。

    此时的他显得有些狼狈。

    全身上下湿漉漉的,身体某处仍然火烧火燎,硬得让他感觉到有些疼痛。

    自从苏末离离开之后,他便再没有同任何女人有过那种性关系,算算日子,他差不多禁欲的时间有三年零三个月十八天了。

    仔细想想,苏末离的死像是一把利刃活生生地将他阉割了。

    而现在,苏末离的重生却又像一剂灵丹妙药瞬间又将他的性能力给救活了!

    欲、望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他方才差点没办法自持。

    就算现在不停地用冷水冲涮着,似乎也完全不能熄灭他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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