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想要亲自侍候?-《试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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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哲予笑着伸手搭住了华薄义的肩膀,“你借我的女人,我借你的男人,咱们彼此彼此,各不吃亏。”
肖小茹无所谓地耸耸肩,“你尽管用!那咱们就不奉陪了!”
说着便挽着苏末离快步离开了。
走出屋子,肖小茹轻轻地吁了口气,看了看四周,皱着眉头说:“我还是不喜欢这里。这里虽然华丽,虽然应有尽有,就像一个小小的世界一样,足不出户,便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但是这里却让我感觉到窒息,我只要一想到这里天天都滋生着罪恶,我便无法自由呼吸,只觉得自己淹没在一条由鲜血汇集的血河里。我,讨厌这里!”
苏末离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给他时间,相信他,他会另外再给你一个新世界的。你不喜欢的世界,他可能也不会喜欢呢!”
肖小茹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但愿吧!”
说着伸手朝右边一指,“我们走小路吧!穿过那片林子,便是角斗场。说实话,我也从未去过,也不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子。有一次华薄义都带我走到那里了,最终我却又退了出来。”说到这里,她苦笑了一下,“我真的很没用,总是没办法正视苦难与鲜血。那些人虽然与我无关,可是我仍然同情他们,无法亲眼看到他们受到伤害。”
“那是因为你很善良。”苏末离禁不住有些心疼在此时脸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的肖小茹,此时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迷失方向的脆弱小女孩。
与此同时,她又羡慕着肖小茹的迷茫。
因为还有机会迷茫,便意味着她知道她自己仍然深深地处于某人的眷恋之中。
自从父母亲相继去世,宋小慧受伤住院之后,她发现自己就很少迷茫了。
她总是能够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提前需要计划什么。
比如,变卖掉一切去偿还父亲欠下的债,比如,果断地去见连哲予,打伤他,拿着那一千万仓惶而逃,比如,毅然决然地与许诺划清界限,比如不久前,她厚着脸皮重回连哲予的身边,又比如现在,她不得不一边向连哲予示好,另一边却在悄悄地谋划着要将深陷囹圄的许诺救出去。
做的每一个决定,她都清楚得痛彻心扉,她知道每做出一个决定,便会失去她曾经在乎的视若珍宝的东西,一次次地失去,不停地失去,到现在,不会有人再爱她,再在乎她,整个世界真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我讨厌自己的善良。”肖小茹抬起腿恨恨地踢向一颗小石子,结果倒把大姆指踢红了,当即咬着唇呼痛。
苏末离急忙扶她在路边的石椅上坐下,嗔怪地说:“你也是的,何苦朝着一块石头生气?受伤的还不是自己?”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句话就像我性格的写照。正是这样,我吃了不少亏。”肖小茹苦笑着揉了揉疼痛的脚趾头。
“我喜欢你这样的性格,不过有的时候圆滑一点吧,稍微的退让对你对你身边的人都会有好处的。”
“嗯。我现在正试着努力。”肖小茹点点头,穿好鞋子站了起来,“走吧!我上次听薄义说这里的角斗赛并不是每天举行。我们今天去,不一定能见到。不过看到他们的训练,我想也形同一场比赛了吧?”
“怎么说?”苏末离一边察看着四周的地形,一边漫不经地问。
“因为这里的角斗训练,每天都要淘汰出弱者。在训练过程中,教练会挑选出力量均衡的人对战,败者没有生存的机会。这就像自然界的优胜劣汰,虽然残忍,却是保证化开的角斗赛精彩的必要条件。”肖小茹皱着眉头说。
“精彩?”
“嗯。听说过古罗马的角斗吧?这里的创意便来缘于那时。那时候的角斗士不仅为生存,也是为了荣誉。而这里的角斗士,仅仅只是为了生存,所以也更原始更赤、祼、祼。这里一年举行两次角斗赛,具有隐秘性与赌博性,来这里的人,都是与这里有着千丝万缕的达官贵人,这里是他们游乐的后园。他们到这里一掷千金,用这种方式洗钱,达成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同时,又获取了最大的感官上的享受,可谓是一举两得。”肖小茹缓缓地解说着,面容渐渐变得严肃,一双柳眉蹙得越来越紧。
“可是这些角斗士究竟从哪里来的呢?现在可不是奴隶社会,可没有奴隶可供人自由买卖。”苏末离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因为在这个时候,她莫名地想起了许诺,她害怕在角斗训练中看到许诺那张俊美得让人觉得有些易碎的脸。
“这里就是奴隶社会。”肖小茹苦笑,“这里滋生着我们普通人连想都不敢去想的罪恶。这里的角斗士一部分来自于黑道上背叛者,比如说华薄义的手下,或是连哲予的手下,他们若是背叛,下场不是死,便是被送进角斗训练营。另一部分来自于人肉市场。”
苏末离听了,猛然想起自己曾经在许老爷子的庄园里见过的那惨烈一幕,不由苦笑道:“残忍总是无处不在的。”
肖小茹突然停了下来,伸手一指,淡淡地说:“我们到了!”
苏末离顺着她的手指往前一看,却见不远处有着一个圆形的空地,四周都用巨大的石砖砌成了一个圆形的看台。
上面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人。
此时已是上午十点,太阳光火辣辣地照在上面,折射+出有些刺眼的光芒。
虽然看不到场内真实的情景,可是那野兽般的嘶吼声,还有那拳头重击在身体上的沉闷的声音随着微风轻轻地送至耳中。
“看台好高。”苏末离双手挡在眼帘之上,眯着眼睛说。
“这是仿古罗马的角斗场建立的。是为了满足人们的猎奇心理,也是为了增加赛事的趣味性与残忍性。在比赛的时候,这里不里有前来观看赛事的达官贵人,还会有很多赤、祼着身体的女人。那些男人们往往在品尝到鲜血刺激的同时,会性、欲勃发。华薄义同时满足着他们两者的需要,却也最大程度地从他们身上获取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他能够在做了那么多可怕的事情之后,还能够安然无事,并且越做越大的原因吧?”肖小茹说到这里的时候,脸色突然变得苍白,眼睛里飘过几抹痛苦的神情。
可是苏末离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因为此时此刻她的心早就飘进了那石墙之内。
她迫不及待地想确认许诺并不在那些人之中......
应该不在的。
否则的话,连哲予绝对不会让她去看的。
但是如果连哲予从来就没有相信过她的话,如果连哲予现在玩的不过是一出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游戏的话,那许诺就一定会在其中。
而到时候,她还能镇定自若地不让自己崩溃吗?
想到这里,苏末离不禁胆战心惊,浑身冰冷。
随着肖小茹走进那巨大的石门,再坐上看台的时候,苏末离便迫不及待地仔细在那巨大无比的水泥空地上搜寻着许诺的影子。
水泥空地上,四周站着二三十个等待训练的男人。
他们上半身无一例外地赤、祼着,露出伤痕累累却又结实而有力的胸膛。
他们的脸冷漠得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唯一泄露他们情绪的,便是他们那圆睁的眼睛。
那一双双或大或小的眼睛里,无一例外的全都有着紧张、焦虑、不安,甚至骇怕。
他们双手叠于身后腰+际,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他们就那样静静地伫立着,目不转睛地观看着中央两人的奋力搏杀。
苏末离细细地扫过每一张脸,不敢有丝毫疏忽,丝毫懈怠,直到确定清楚那里面没有她要找的人之后,这才悄悄地松了口气。
正欲转头跟肖小茹说话,突然耳朵中传入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还有一声撕心裂肺的痛楚叫声,惊得她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回头朝场中看去,却见一个黑人壮汉双眼流血,正痛楚地大声叫着,一边大叫着一边举着硕大而有力的拳头一下又一下地砸向对手的腰+腹部。
那人是个身体瘦削,身高却很高的白种男人,此时他双手的两个大姆指正深深地刺入了黑人的眼眶之内,顾不得那黑人的拳头,只是双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入。
最后突然大叫一声,双臂突然一展,众人不禁一阵惊呼,只见男人白+皙的手掌上已经握着两个血淋淋的眼球。
鲜血顺着高举的手臂流向手肘,最后再流向胸口,腰+际,浑身血淋淋的,极其可怖。
他野兽般地抬头,用力将眼球抛在地上,大脚踩下,眼珠如玻璃球般地迸裂,让人怵目惊心。
而那个黑人男子早就被这种钻心的痛苦给折磨得无力地跪在了地上,双手捂住空洞+洞血淋淋的眼眶尖锐地嘶吼着。
惨叫声响彻云霄......
苏末离看得目瞪口呆,像被人点穴了一般一动不能动。
明明很害怕很害怕,对于这血腥残忍的一幕没办法再看下去了,可是眼睛身体都不由她控制。
她既没有办法闭上眼,更没有办法站起身来快速地离开.......
紧接着,又发生了让她匪夷所思的一幕。
只见那白人突然走近黑人男子,弯腰伸手,一手掐住男人的下巴,一手抓+住他的头,突然大叫一声,双手齐齐用力,只听‘咔嚓’一声传来,苏末离猛地站了起来,却见那白人男人此时也扔开黑人男子,直起腰来举着双手向四周骄傲而霸道地示意。
众人爆发出一阵阵的掌声,欢呼声。
而那黑人男子已经气绝身亡,鲜血横流地躺在地上。
欢呼声过后,一个头戴牛仔帽,身穿黑色紧衣皮裤的男人走上前来,打了几个手势,说了几句话后,众人便齐齐地向身后的大门退了出去。
铁栅门落下,一切归于寂然。
苏末离看到那群人仍然簇拥在铁栅门之后,并没有离去,只是眼鼓鼓地仍然看着场上的那具尸首。
此时此刻的苏末离只觉得头晕眼,胸口闷得像压了一块石头,连气都喘不过来。
她再无法看下去了,竭力地伸出手碰了碰肖小茹,轻轻地说:“我们走吧!”
肖小茹却没动,眼睛仍然死死地盯着场内,轻轻地说:“还没结束。”
“我不想再看了。”苏末离闭上眼,只觉得那浓烈的血腥臭味快要将自己晕晕了过去。
“看看他们怎么处理失败的人吧!”肖小茹固执地说。
苏末离转身想走,却突然听到一声声的狼叫声传来,她心一颤,倏地回头,却看到场内不知何时已经有十多只浑身皮毛雪白的狗。
不。不是狗。
是狼。
是一头头流着口水,有着尖锐牙齿,张着血盆大口的狼......
不过短短半个小时,场内就只剩下一滩鲜血,还有数根零乱散落的森森白骨。
肖小茹这才站了起来,拖着已经有些失魂落魄的苏末离走了出去。
当她们走到林子里的一张石凳上坐下,当阴凉的空气慢慢地扫去她们身上的炽+热,肖小茹才缓缓地像在问苏末离也在问她自己地说:“我们爱着的男人,真的值得我们爱吗?能够想出这种办法来谋利的男人,真的会有爱人的能力吗?”
苏末离深吸了口气,不确定地说:“我不知道。”
肖小茹不再问了,脸上神情阴晴不定,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苏末离想了想,率先打破了沉默,“那角斗士就住在角斗场内的石牢之中吧?”
“嗯。”
“那么这庄园里除了这里,还有关押牢犯的地方吗?”苏末离问完之后,便禀息静气地等待着肖小茹的回答。
肖小茹点了点头,“有。这里是角斗士住的地方,虽然血腥,但是条件不错。我听华薄义说过,为了保证赛事的观赏性,这些角斗士需要有足够的营养,也需要释放。就拿方才那胜利的角斗士来说,今天晚上,他会过得很开心。因为不仅有医术精湛的医生前来为他疗伤,更会有美丽的没有染上性、病的女人前来侍候他,满足他的生理欲、望。当然,除了这些之外,还有美酒美食。”
“那另外的牢房呢?为什么人而设?”苏末离心急如焚地问。
“你知道,那些达官贵人们有很多不愿意让人知道的事情,也有很多他们想要知道的秘密。当他们有某种需要的时候,他们不会亲自出面解决,华薄义与连哲予的人手会出面的,他们会将人抓了来,然后严刑拷打,各种折磨,直到得到他们想要知道的讯息。他们被关在这庄园里的孤岛之上,守卫森严,没有口令的话,即便是以你我这种身份也是不得入内的!”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苏末离假装不经意地问。
“当你想要了解透一个人的时候,你便会想办法获得更多的信息。”肖小茹苦笑。
“那么对于华薄义,你真的了解透了吗?如果说,已经了解彻底,你为什么方才又有了那样的置疑?”苏末离近乎尖锐地问道。
肖小茹一愣,随即有些痛苦地说:“因为我只不过是一个痛苦地在爱河里挣扎的女人!我想了解他,却又害怕了解他,往往走到一半,又打了退堂鼓。我怕一旦了解透彻,那么我与他便彻底玩完了。”
“这么说,你打算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过一辈子了?对于他们所做的这些事情打算睁只眼闭只眼?你有没有想到,多年以后,你突然醒来,会觉得身边的人很可怕,可怕到你忍不住想逃离?”
“哪里要等到多年以后?我现在就经常在半夜三更的时候会突然醒来,会看到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害怕,会想逃离......”肖小茹苦笑,手轻轻摸+到腹部,“或许我一开始就做错了......”
看到肖小茹的动作,苏末离的手瞬间就变得柔软而无力。
她到底还是没有办法利用肖小茹。
肖小茹与华薄义是真心相爱的,她不能伤害,只能祝福。
她想知道的事情,必须得通过她自己的努力才行。
她轻轻地握住了肖小茹的手,忧伤地笑,“别在意我方才的神经质。我不该质疑华薄义的。因为我能够很清楚地看到华薄义对你有多么地在乎。他是真心地爱你的。就算他背叛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也绝对不会背叛你。所以,管他是善是恶,只要他真心地爱着你就好,旁的事就不要去管了罢!”
肖小茹听了,抬头凝视着苏末离,轻轻地问:“你会这样吗?如果你明知道连哲予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但是他真心爱着你,你仍然会死心塌地地爱着他吗?”
苏末离苦笑,“会。”
是的。她会。
只可惜他不会真心地爱着她,只可惜仇恨早就在他们之间生根发芽,如一棵树一样越来越茁壮,直到现在的遮天蔽日......
“你也是个傻+瓜。”肖小茹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明天早上,我再去找你。”
“好。”苏末离沉重地点了点头,与肖小茹并肩走出了林子。
苏末离回到小洋楼里的时候,连哲予正在厨房做饭,听到苏末离开门的声音,便快步走了过去,递上拖鞋,问道:“和肖小茹一起玩得开心吗?你们去了哪里?”
“不过是去小树林里走了走。”苏末离不想跟他谈及那场血腥残忍的角斗,弯下腰想去解鞋带,连哲予却已经先她一步蹲下+身去,替她解开了鞋带,再拿拖鞋替她穿上了。
整个过程中,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腻,给人一种仿佛她就是他手心里的珍宝一样的感觉。
换好鞋后,他便拖着她的手走了进去,将她送进卫生间,拧了块毛巾想替她擦脸,她急忙接住了,勉强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自己都觉得干巴巴的笑容,“我自己来吧!走了这么久,我好渴,给我倒杯橙汁吧!”
连哲予听了,急忙应了,屁颠屁颠地去了。
苏末离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苦楚地笑了,自弯下腰去,掬了几把冷水扑在脸上,让自己原本混沌而疼痛的大脑变得清晰之后,这才拿毛巾擦拭干了,然后走出了卫生间。
刚走出来,连哲予已经奉上了一杯冰镇的橙汁,笑着说:“你躺在沙发上看会电视,我再帮你弄个水果拼盘过去。”
说着转身欲走,苏末离却突然拉住了他,看着他手指关节上那一片新鲜的红肿,轻轻地问道:“手怎么了?今天谁惹你生气了?”
那指节上的伤已经有一段时间不见了,今天她才离开他几个小时,这伤竟然重现,这是不是意味着就在这空闲的几个小时之内,他就充分地利用起来去折腾许诺去了呢?
心又冷又痛,像一把把尖锐的利箭狠狠地刺入......
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弃恨放弃伤害?
为什么他就不可以真正爱上她,为她放弃仇恨?
脑海里划过许诺伤痕累累的身体,苏末离绝望得握住连哲予的手有些颤抖。
连哲予轻轻地反握住了她的手,云淡风轻地说:“不过是个不懂事的手下做错了事,我给了他一点点教训。”
“以后,少打罚吧!手下的忠心并不是靠打卖就能有的。这样简单的道理,相信我不说,你也知道。这样既伤害了你们的关系,也伤害了你自己的身体和心情,何苦呢?试试其它的办法吧!”苏末离根本就不相信他所说的话,可是却拿他无可奈何。
“知道了。”连哲予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以后我会尽量用我的大脑去解决问题,而不是单纯地用武力。”
“嗯。你的大脑远胜于你的武力。”苏末离点点头,不想再跟他说下去了,便推了推他,笑道,“你答应给我的水果拼盘呢?”
“呵呵。你等着。我这就弄!”连哲予笑着转了身,匆匆地向厨房走去。
苏末离端着果汁在沙发上疲惫地坐了下来,一边浅抿着果汁一边转动着大脑,想着自己究竟要从哪里切入,才可以从连哲予的嘴里套出自己想知道的来。
可是左思右想,绞尽脑汁想了各种方法,最后却还是不得不一一否定了。
连哲予的智慧与手段非一般人能比拟,他有着聪慧的大脑,敏感的神经,尖锐的感知,只要她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他发现自己的真实目的。
到时候,难免双方再次赤、祼、祼地相对,更大的伤害就势在必行,只怕她还没有救出许诺,自己就先挂了。
所以,她还是得谨慎、谨慎,再谨慎。
或许她可以向华薄义打听出暗语,然后孤身一人潜入那孤岛?
又或许她可以打晕那些守卫,然后悄悄地游到那孤岛之上去?
不管怎么说,她的泳技是相当不错的。
不过,打晕守卫,趁黑游过去,风险还是很大的。
万一有人发现守卫被打晕了怎么办?
思来想去,还是向华薄义的口中套出暗语,最安全保险。
嗯。似乎这只是唯一可行的一条路。
她必须一个人完成!
在这期间,她还需要悄悄地筹备,因为很可能许多东西是必须要用到的。
正默默地计划着,连哲予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同时一盘有着各式新鲜美味的水果放在了她眼皮子底下,“在想些什么?”
“没想什么啊!”苏末离回过神来,急忙转脸‘叭’地一声吻了一下连哲予的脸颊,顺手用牙签叉了块火龙果递到连哲予的嘴里。
连哲予咬了一半,笑道:“你最近几天老是在发愣,是不是碰到了什么困扰的事?要不要跟我说说,或许我可以帮你解决。”
苏末离心一惊,表面上却云淡风轻地笑道:“你天天都在我身边,我哪里有机会碰到让我困扰的事情?只不过我现在似乎老了。总是看到某些东西或者某件事情的时候,会莫名其妙地想起从前很多事情。想着想着就情不自禁地沉浸在过去了。”
苏末离一边说着,一边将连哲予咬了一半的火龙果放进嘴里吃了,又叉了一颗葡萄送进了连哲予的嘴里。
她做这一切的时候,都极其的自然,没有半分娇柔做作。
连哲予定定地看了她几秒,最后用力地抱住了她的脖子,低声说:“怀念过去?”
她点了点头,笑道:“是呢!所以说我老了呢!”
连哲予叹了口气,“放心吧!我会努力让我们和过去没有二样的。明天,我就会去找吴佳佳,彻底与她了断那本就不该存在的关系。然后,我们重新来一次结婚盛典好吗?我保证这一次要超越上次n倍!”
“不要!”苏末离破口而出。
超越n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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