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新仇旧恨-《试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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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眸子,她一直觉得很熟悉,可是为什么却从来没有将他与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合而为一?
就在一小时前,他抱着她吻着她,对着她的眼睛说:“苏末离,我爱你!”
可是现在,他却告诉她,这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他精心策划的局,都只不过是为了报复她年幼时犯下的错?
他好狠啊!好狠啊!
想到他方才那冷冷的眼神,残酷无情的行为,苏末离无力地笑了。
这一次,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终于是彻底结束了吧?
他报仇报得很痛快吧?
呵呵。老天爷也很高兴是不是?
每一次,都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得到幸福的时候,就来一次这样虽然很残忍无情,却令她都不得不承认的精彩的反转。
呵呵!就像演电影啊!
她连任了两次主角!
这样重的戏份,许多人就是穷尽一生都无法拥有啊!
这时,教堂内传来一片热烈至极的掌声,苏末离不想再停留下去了,更不想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她深吸一口气,双手在地上一撑,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下阶梯,加快脚步走到路边,想要叫的士速度地离开这个让她流血流泪,心痛如裂的地方。
突然,一辆车子缓缓地在她身边停下。
她迟钝地抬头,只见车门推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从车内走了下来。
那是她的爷爷,是曾经抱她坐在膝上宠着她护着她的爷爷。
“爷爷。”苏末离原本一直压抑着的泪水一下子就无法控制地汹涌而出,她张开手臂就想扑到爷爷的怀里。
可是还未挨到老人,老人突然就抡起手臂,朝着她的脸狠狠地给了一巴掌。
把本就精神恍惚的她打得一直后退,直到身子靠在了一棵大树下,这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畜牲!瞧你这些年来做了多少混帐事!你害了你+妈妈害了你爸爸害得苏家沦落到今时今日的地步,你还有什么脸再叫我爷爷?我现在就跟你说清楚,从此以后,你就不是苏家的人了,更不准踏入苏家一步!”老人指着她厉声喝斥着,满脸胀得通红,额头青筯直暴。
这时,苏永昌走上前,伸手扶住了老人,低声说:“爸爸,我们走吧!她不值得我们再为她操心了!”
老人恨恨地瞪了苏末离一眼,然后在苏永昌的扶持下钻入了车里。
车子呼啸而过,远远地将苏末离抛下了。
苏末离的脸火辣辣的一片,耳朵更是一直轰鸣着,眼前金星直冒,大脑也昏沉沉的,脸上泪水冰冷,一颗一颗仿佛冰珠子一样,冷得她的心都是痛的。
半小时前,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半小时后,她苏末离就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身后又传来一阵阵欢呼声,那是吴佳佳在抛球,抢到球的女孩正欣喜若狂地又叫又跳。
苏末离知道自己要想少受点屈辱,应该提起脚步快点离开这里,可是双脚就如灌了铅一样沉重得连挪都挪不动。
就这样,她不得不听着那一声声如利箭般贯穿心脏的欢声笑语,更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连哲予将吴佳佳腾空抱了起来,在所有人的面前转着圈......
她,彻底坠入了十八层地狱,再无力爬了出来......
火辣辣的太阳照在头顶上,让她的头越发地痛了起来,视线有些模糊,不知道是泪水的缘故,还是她快要晕厥过去的缘故。
就在她快要跌倒在地,再也无力支撑下去的时候,突然一双温暖而有力的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是谁?又有谁想在这个时候再踩她一脚,再搧她一耳光,彻底地将她毁灭?
苏末离迟钝地抬头,却意外地看到了林千木。
“林千木?”她苦笑着叫了一声,“你也来凑热闹吗?”
“不。我这辈子永远都不会伤害你!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林千木用力将她搂入了怀里。
“去哪?”苏末离混混沌沌地问。
此时此刻,她的大脑混沌一片,根本不具备任何的思考能力,但是她凭着本能确实感觉到了林千木对她的善意,这种感觉让在痛苦的海洋里挣扎的她找到了一根救命的枕木,求生的本能让她不由自主地想抓紧。
“先离开这里再说吧!”林千木将她推入了车中。
在上车的时候,他眯起眼睛朝那一片欢乐的海洋看去,一眼看到被人们簇拥在中央的连哲予与吴佳佳正激情四溢地拥+吻着,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林千木冷冷地笑了,快速地钻入车内,开着车子飞速地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苏末离就坐在了酒店房间里的沙发上。
林千木温柔地问:“帮你冲杯牛奶好吗?”
苏末离抬头,惨淡地冲他一笑,扯了扯自己身上那洁白如雪的婚纱,“去帮我买套衣服吧。”
“好!我打电话让酒店的人帮忙买过来。”林千木转身就想打电话。
“不!你亲自去吧!让我独自呆一会。”苏末离指了指自己的大脑,虚弱地一笑,“这里面就像浆糊一样,我需要冷静需要独处需要思考。”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惨淡的笑容,林千木原本那颗已经冷硬的心又在剧烈地抽痛着。
经过了那么多次生死之后,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心里已经没有有爱,剩下的只有仇恨了,可是在听到苏末离与连哲予要结婚的消息的时候,他却还是忍不住延迟了回岛的时间,匆匆地赶到了这里。
他原本以为他在看到苏末离幸福的笑靥的时候,便会彻底对她死心,便会继续有条不紊地执行着他的计划,可是却没想到,他等来的却是苏末离的泪水......
连哲予果然并不爱她,他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想戏弄毁灭这个外表坚强,其实内心脆弱的女人!
他本应该硬+起心肠转身就走,因为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因为他还不曾获得完全的赦免权。
可是看到苏末离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之内,被爱人、朋友、亲人背叛时的失魂落魄,恍恍惚惚的模样,他就没办法潇洒地转身,没办法只顾忌到自己的安危自己的计划。
爱的种子早就深种发芽茁壮成长,即便他选择无视,却仍然没有办法否认它的存在。
他,始终无法抛下她......
此时此刻,这个女人正惨淡地笑着,竭力地像原来一样用坚硬的壳想要伪装她自己,可他知道她的那颗心早就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林千木不舍得更不放心离开她,可是却更不舍得违背她的意思。
他知道他的直视,无异于是在她的心上再添加一道伤疤而已。
他蹲下+身子来,抓+住她的手,轻轻地说:“答应我,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别做傻事。”
苏末离又笑了,“我的脸皮有多厚,我的命有多硬,你会不知道吗?放心吧!我不会自杀的,我只是真的需要时间静一静。等你帮我把衣服买回来后,我就会没事了。”
“拉勾?”林千木不放心地伸出了小手指。
苏末离低叹了一声,悲哀地说:“林千木,你很幼稚。”
可是仍然还是伸出了手指与林千木的手指勾了勾。
松开,她淡淡地说:“快去吧!”
“好。”林千木见她情绪似乎平和了许多,这才稍稍放心了些。
他站了起来,想了想,仍然是给她冲了一杯牛奶放到她身边的茶几上,“喝杯牛奶吧,它会让你舒服些的。”
“嗯。”苏末离点点头,身子往沙发上一靠,疲惫地闭上了又酸又痛的眼睛。
她这样一副像被掏空了的模样,林千木再熟悉不过,这让他再度提心吊胆了起来。
她真的会没事吗?真的能够像从前一样勇敢地从痛苦的沼泽里挣扎出来吗?
一时之间,林千木又犹豫不决起来,不敢轻易地离开。
苏末离感觉到他不曾离开,于是又睁开了血丝密布的眼睛,缓缓地说:“走吧!我不会有事的!你忘记了吗?我们勾过手指头了,向你保证过了,你什么时候看我出尔反尔过?”
林千木抿紧了薄唇,仍然有些犹豫不定。
苏末离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如果你不走的话,我就走。”
她真的真的需要清净,需要独处,需要一个人好好地整理一下混乱的思绪,要不然的话,她会崩溃,要不变成一个疯疯颠颠的疯子,要不就会真的选择死亡。
这里是二十六楼,如果纵身一跃,那么她不仅有飞翔的快+感,更会彻底摆脱了所有的痛苦与困扰。
她太累太累了,有种无力感,那样一跃的解脱,此时此刻对于她来说真的是一种极致的诱+惑......
“不不不!你别生气!你好好坐下!我马上就走!”林千木骇然地制止了她,将她按坐在沙发上之后,再不敢有任何停留,立即转身就走。
一出房间,他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站在走廊上,拿出手机打开了。
当在手机屏幕上看到苏末离一动不动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并没有别的异动之后,他这才暗暗地松了口气。
这间房间是他起先在这里完成了一项任务的房间,房间里各个死角都装着微型摄像仪器,他可以通过手机随时了解到屋内的任何情况。
林千木又看了近五分钟,确定她不会做可怕的事情之后,这才匆匆地走进了电梯。
只是由始至终都紧紧地盯着手机屏幕,不敢有半分的懈怠。
而房间内的苏末离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被林千木监控着,她精疲力尽地靠在沙发上,良久才慢慢地直起身,手撑在沙发上站了起来。
转头看了看四周,最后摇摇晃晃地走到吧台前,随意的取了一瓶白兰地,打开盖子,对着嘴巴便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从前,以为许诺死去的时候,她都不曾借酒浇愁过,可是今天,她却只能选择这种方式。
因为连哲予那极致的坏,极致的好,一直在她的大脑里,心里,剧烈地冲突着,较量着,让她痛苦得无法静下心来好好地去思考,更没有办法告诉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窗外阳光明媚,而她的心却被重重的阴霾死死地笼罩着,几乎连喘气的空隙都不曾留下......
林千木给苏末离挑完衣物之后,刚付完款,却突然一眼瞥到手机里却已经没有了苏末离的影子。
他心一惊,几下犹豫之后,立即转到了卫生间的监视系统。
虽然这样有点卑鄙,让他有种下作的感觉,但是相对于苏末离的安全来说,他宁愿自己下作一点。
只是结果令他越发地不安了起来,因为她并不在卫生间!
糟糕了!她一定是趁自己方才跟售货小姐短暂的交谈过程中离开了房间!
想到苏末离可能站在酒店的高台临风张开手臂,闭目往下跳的情景,林千木就害怕得浑身直冒冷汗,再不敢耽误一秒,他抓着纸袋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如一枝脱弦的利箭般冲出了专卖店。
穿过川流不息的车流,几次险象环生,差点被过往的车撞到,甚至引起好几辆车差点追尾,一时之间,交通陷入极度的混乱之中,骂声如潮,他却完全顾不上,只知道没命地朝酒店跑去。
跑到酒店门口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向上看去,但并没有发现苏末离站在楼顶平台的影子,酒店门口也像往日一样平静,并不像发生过什么可怕的大事的模样,他的心这才稍稍地松了口气。
但是他还是不敢怠慢下来,因为他害怕就在他迟疑的这一两钞钟的时间,苏末离便会纵身而下。
林千木坐电梯直达顶楼,再爬了两层楼梯,推开通向平台的门,便焦急地喘着粗气四下搜寻着苏末离的影子。
他几乎绕着偌大的平台绕了整整一圈,结果都没有搜寻到苏末离的影子,这让他的心又害怕起来。
她,到底到哪去了?
她会不会因讨厌七窍流血、肌体扭曲的死状,所以选择另外一种看起来更加平静自然的自杀?
比如投河?
想起许诺跳下大海救她的那一次,想到此时此刻她可能正静静地躺在水底,头发如水草般在水里摇曳时,林千木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攥+住,痛得完全无法呼吸。
他不能,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如果苏末离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一定会将连哲予挫骨扬灰不可!
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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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的连哲予正举杯穿流在宾客之中,他脸上的笑生动而惊艳,他的声音热情洋溢,他的酒量让人叹为观止。
可是熟悉他的华薄义与切西尔都很清楚地知道,他脸上的笑意根本不曾到达他的眼睛、心灵之内。
他在强颜欢笑,他在用酒麻痹着他的意识......
华薄义看得心痛,叹道:“这家伙纯粹就是找自虐的!”
切西尔苦笑,“你又何尝不是如此?我们三兄弟,似乎都逃不过情的魔咒.....”
华薄义摊开他那洁白修长得如艺术家般的手,凝目端详着,喃喃地说:“沾满了血腥的手,或许本就不配得到纯洁的爱情吧?”
切西尔长叹一声,默默地伸手在华薄义的肩膀上重重拍了几下。
这时,连哲予的那一边突然发生了一点不小的骚+动。
华薄义与切西尔往那边一看,却看到连哲予不知什么时候跌坐在地上,额头鲜血横流,吴佳佳想蹲下+身去扶他,他却举起一只手挡住了吴佳佳的手,淡淡地笑,“别让我的血污了你的婚纱。你走开,去叫薄义和切西尔过来。”
吴佳佳脸色一白,站着没动。
一旁的人也想去扶,可都被连哲予制止了。
幸好华薄义与切西尔见势不对,三两步便过来了,一左一右地扶着连哲予站了起来。
连哲予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了他们的身上,他转头笑着在他们的耳边轻语,“带我走,我不行了。”
他的笑容依然灿烂,他的话语云淡风轻,却让华薄义与切西尔满心的悲伤与心疼。
他们一边向四周的宾客致歉,告诉众人连哲予喝醉了,需要稍事休息,一边扶着连哲予快步地离开了喧闹的酒席。
将连哲予扶进电梯的时候,紧随其后的吴佳佳也想走进电梯。
连哲予将眼一闭,淡淡地说:“我不想看见你。你自己找个地方呆着吧!”
吴佳佳脚步一滞,脸色更是苍白得厉害,眼睁睁地看着电梯门缓缓地阖上,看着那三个俊美的妖孽男生生地消失在她的眼前。
她于他们来说,仿佛根本就不存在。
虽然现在的她,顶着连太太的华名,可是实际上,她很清楚地知道她什么都不是。
她,只不过是连哲予用她来伤害苏末离的一件工具而已!
好可悲啊!为什么她永远摆脱不了苏末离的阴影?!
难道要苏末离魂飞魄散之后,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吴佳佳无力地靠地墙上,眼睛里再起燃烧起邪恶的烈火。
连哲予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任由额头上的鲜血缓缓流下。
华薄义和切西尔想替他止血,都被他拦住了,他淡淡地说:“让它流一会吧!热乎乎的感觉可以提醒我,我连哲予仍然活着。”
此话一出,华薄义与切西尔满心凄楚,面面相觑。
好一会,华薄义才沙哑着声音说:“其实,现在挽回还来得及。”
切西尔也立即说:“给我一小时,我会说服她立即回到你身边。”
连哲予听了,猛然睁开了眼睛,嘲讽地笑道:“好让她回来继续骗我?继续给我戴绿帽?”
当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的心痛彻心扉。
他曾经不止一次地给过她机会。
他可以原谅她对他对他母亲的伤害,可以原谅一开始她对他的羞辱与恨意,甚至可以无视她的心里一辈子留着对某个人的怀念,可是他无法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背着他与某人亲密如斯!
只要一想到当他不在的时候,苏末离和许诺就亲密地在床+上相拥,他就无法不愤怒,无法去原谅!
他再不堪,也有着男人的最低底线。
而她,早就一次又一次地超越,并狠狠地羞辱践踏了他!
华薄义叹道:“或许只是一次误会罢了!你为什么不想办法好好地跟她沟通一次呢?最起码,你应该让她有为她自己辩护的权力吧?”
人,最可悲的,莫过于是连辩护的权利都没有。
就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那个狡猾如狐一般的女子就这样默无声息地离开了他。
他来不及挽留,来不及弄清楚原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曾有。
这有多悲哀多痛苦,他再清楚不过。
“沟通?”连哲予冷嗤,断然拒绝,“不必了!我给她的机会已经足够了,再给下去,只不过是让自己变得更可悲,成为所有人的笑柄而已!我不会这样的!我连哲予牺牲了这么多,甚至牺牲了我母亲的一辈子,绝对不会要那样的结果!如果有一天我沦落到那步田地,那我连哲予根本就不配活下去,更不能笑着去见我九泉之下的母亲,告诉她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我,不想这样!”
切西尔叹了口气,“如果不想那样,那么就拿出勇气给我们看看!让我们替你处理伤口,然后像从前一样潇洒而坚强地活下去!可是,你现在这样算什么?”
听到切西尔的话,连哲予沉默了。
良久,他才淡淡地说:“我自己来处理伤口,你们下楼帮我招呼一下吧!我的婚礼该是旷世的婚礼,即便我不在,仍然让人羡慕让人快乐!”
“我留下陪你吧!薄义去就行了。”切西尔不放心地说。
“不。你们一起去吧!”连哲予摇头,拿起一块湿毛巾擦拭掉了自己满脸的鲜血,再往伤口上洒了些药粉,利落地贴上了ok绷。
华薄义与切西尔见他似乎怀有恢复了平静,这才稍稍放了心,也知道此时此刻陪在他身边,对他虎视眈眈,反而会是一种负担,所以俩人便站了起来,无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然后快步地离开了。
当房间归于寂静,连哲予长吁了口气,疲惫不堪地躺在了沙发上,轻轻地阖上了眼。
只是眼睛刚一闭上,脖子便感觉到冰凉一片,那是锋利的刀锋,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感觉。
他没有马上睁开眼,只是淡淡地说:“许诺,现在你不是应该抱着苏末离快乐而幸福地大笑吗?你们应该举杯庆祝,庆祝你们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才对啊!怎么?觉得这样的结局不尽人意?呵呵。杀了我,才最痛快吗?”
话音未落,他就仿佛听到刀锋划破肌肤的声音,还有鲜血流淌的声音。
与此同时,许诺冷冷的声音响起,“连哲予!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一个善良的女孩?你明明得到了她的爱,得到了我穷尽一生都再无法拥有的东西,却不但不好好珍惜,还要亲手毁灭!你到底在想什么?”
连哲予听了,不禁冷笑不已。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想来替苏末离来欺骗自己。
他们的目的很简单,不过是让他在世人面前受尽羞辱!
只可惜,他连哲予岂是如此好相与之人?
他好不容易才反败为胜,又岂会因许诺的简简单单几句话而再次让自己沦陷?
不!绝不!
苏末离再也不会有机会羞辱他连哲予了!
死也不会!
连哲予倏地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手以闪电般的速度挥向许诺的手腕,只听‘当’的一声,锋利而雪亮的匕首瞬间落地,而许诺护着那又痛又麻的手腕立即后退。
只是到底脚还未曾痊愈,后退的速度远没有连哲予进攻的速度快。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屋内局势大变。
连哲予变被动为主动,一把银色的手枪已经死死地抵在了许诺的太阳穴上。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许诺!你一个瘸子,能够有如此的速度,已经是很不错了!只可惜你低估了我!你,对于我连哲予来说,永远是一碟下饭菜!”
那吃你没商量的傲然态度咄咄逼人,嚣张得让人生畏。
许诺咬牙切齿地冷哼,“是吗?”
手腕翻动,又一枚锋利的匕首再次抵至连哲予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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