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伸手去摸,触到一手与他手上温度不同的暖热:“怎么了?” 卿酒酒最近对他脸色好点了,但是这样亲昵的动作,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不是她能做出来的。 然而他能猜到是因为什么,因此声音暗哑:“跟老柳聊过了?” 他猜卿酒酒一定会跟老柳聊,她背着研究医书,派人去南疆蛊地找线索。 沈确不是不知道。 只是他不知道要怎么聊起而已。 就像他总是对季时宴这个名字如鲠在喉,不知道卿酒酒到底是接受的还是抗拒一样。 “嗯。” 身上的人闷闷地应,沈确听到了鼻音。 他心一紧,动作更快——掐着卿酒酒的腰将她抱上床,脸对着脸。 卿酒酒被他吓了一跳,撑着他胸口望他。 “别哭。”沈确指腹在她眼下抹了一下,其实没有眼泪,只是眼角微红:“我一直很担心让你知道,沈确这个人来过一段,又走了,对你不会有影响。” 可偏偏一步步走到现在,是他情不自禁,也是他贪心。 卿酒酒的声音都哑了:“没哭。” 她手指下滑,在他的胸腹划了一道长线,卿酒酒有点霸道:“我要在这里划一刀,把你的皮肉都割开。” “好。” 犹豫都没有,疑问也没有,沈确果断地应了一个字。 卿酒酒得寸进尺:“把你的心剖出来,缝不回去,也没有关系吗?” “嗯,”他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都可以,剖出来的心不要丢,仔细看,上面一定刻了你的名字。” “......”卿酒酒气笑了:“直男表白这么粗暴的么?” 沈确不知道什么叫表白:“你不喜欢?” 卿酒酒摇头,又点头,她叫他:“季时宴。” “......” “说你爱我。” 这个要求好满足多了:“我爱你。”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