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个蛊毒是毒,可是在沈确的身体里又显然是跟他相辅相成。 如果这个毒在他身体里是个定时炸弹,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 那个老柳,一定是最初就接触他身体的人,这个人是关键。 如果跟他碰头,卿酒酒说不定能弄清楚许多疑问。 正想着,门帘被掀开,沈确弯腰进来。 前座的瞿少陵赶紧翻开了脸,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卿酒酒坐在那,手里随意抓了本医术翻看,权当空间里的另一个人不存在。 但是余光还是能看清对面的人,他抱臂坐在那儿,背靠着车壁,眼皮懒懒地搭在眼睑上。 明明昨夜依靠安眠香睡得熟,可此刻看着人还是憔悴的。 眼睑下有一丝乌青,在冷白的皮肤上特别明显,唇角也抿着苍白。 不管卿酒酒是不是在生气,看他这个样子又多了一点茫然。 他似乎真的睡过去了,对卿酒酒的审视丝毫没有察觉。 但是在经过一处热闹街市的时候,他突然睁开了眼睛。 卿酒酒吓了一跳,没有来的及避开的眼神霎时间撞上了。 四目相对,还是沉默。 “停一下。” 卿酒酒听见他说。 而后就见沈确跳下车去。 她这才听见马车外传来叫卖声:“甜糕,热乎乎的甜糕!” 沈确不消一会就上来了,手里攥了个热乎乎的油皮纸,里头传来香甜软糯的味道。 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挪到她身边,沈确蹲下身仰头看她:“别气了吧?你早饭没用什么,吃一点?” 刹那间卿酒酒眼眶一热。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