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4 重返大清(49)三合一-《敛财人生[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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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弘旺真知道,“是九婶要明年一年的定金,结果九叔手里的现银都铺了其他货物了,原本他是想靠着跟九婶的关系先赊账的。结果一个想赊账,银钱是根本就没留余地。一个是想要定金,来年好扩大规模,银钱上寸步不让。两人都是死要钱,夫妻俩谁都不肯退一步,在府里哪里是吵,听说都快打起来了。连家里的陈设都砸了不少。听弘晸说,九婶全都算到九叔头上,说是要赔偿还是怎么的。”

    弘历听的忍俊不禁,像是他们这样彼此较真的夫妻真不多见。两人的钱分的特别明白,你的就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两人做彼此的生意那就更是丁是丁卯是卯,为了压榨对方的利益,那是在谈判桌上什么话都能说出来的住。

    说了一些闲话,两人之间的气氛好多了。弘历就跟弘旺道喜:“那什么……萨仁确实是挺好的一姑娘,跟这样的姑娘过日子,不累。”

    想起弘历对萨仁的纠缠,弘旺又瞪眼。@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弘历忙摆手,“过去多久的事了,为这个怪没意思的啊。跟你陪不是还不行。”

    还算是识趣。

    弘旺忍着脾气,聊了一会子,特别真诚的道:“我真不是逗你,我没见到皇额娘。皇额娘确实是宣我进去了,可是隔着屏风和珠帘子,皇额娘在里间的榻上坐着呢。没叫我进去,我也不好进去请安。隔着这么些东西,你说我能瞅见什么?恍惚的就一个人影,肯定是皇额娘就对了。至于气色如何,身形如何,这些一概不知。没见到,你让我跟你怎么说。”

    这话弘历倒是信了七成,这么多人都没见,没道理弘旺是个例外。

    打听不到就打听不到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想起什么似得猛地问:“你是为什么事求见皇额娘的?”

    “我姐的婚事。”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弘旺就答了这么一句。

    弘历这才不再说话,直接起身告辞。弘旺跟着起身将人往出送,边往出走边听弘历道:“大格格的婚事也不用着急,要是觉得富察家还行,我来做这个媒人……”

    我的天啊!还是算了。富察家那是等闲的姑娘能转的开的。

    弘旺连连摆手,“我姐的性子,小家小户只要人上进就行。大家族我姐她排布不开……”

    弘历心中一动,“你别说,我这里还真有个人选。”说着,拉着弘旺就走,“这个人你要是瞧不上,那我敢说你还真就未必能碰上合适的了……”

    才不信你的!臭味相投说的就是你们这样的。你看中的必是跟你一样的货色,我能害我姐吗?

    他只得拿着鸡毛当令箭,“这事皇额娘说她心里有数,连我都不叫跟着掺和,你就更别掺和了。你知道我嫡额娘的,要知道你都插一手,再加她对你有误会就不好了。”

    好说歹说才把这位热情过度的四阿哥送走了。

    弘历长了马车,脸上的笑意和无所谓就都收起来了。弘旺对自己非常戒备,他相信自己的直觉没有错。弘旺常跟在御前,比自己见到皇阿玛的时候多的多,可至今为止,他一点都没感觉到对方的态度改变,也就是皇阿玛的心里恐怕真得没有自己的位子。

    心里有些颓然也有些丧气,难道真要跟皇阿玛似得,隐忍不发静待时机,可这一个‘忍’字何等艰难?

    心里正烦,就听外面吴书来的声音传进来,“爷……”

    “怎么了?”他睁开眼一个冷眼过去。吴书来撩开马车的帘子,塞了个竹筒进来,“不知道是什么人放在马车上的,已经查看过了,没有危险……”

    弘历将东西接到手里,刚才可是从弘旺的府里出来,看来他这贝子府里也并不干净。这么想着,就顺手将竹筒打开,里面是一副绢帛做的画,画上碧波荡漾,水面上荡悠悠飘着一只船,船头坐着一个汉家装扮的年轻姑娘,很有意境的一副画。弘历正不解,手挪开往眼前凑了凑,这才发现了刚才没发现的一点,这幅画除了船头的姑娘,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隐在船舱里,只隐隐约约的能看见从船舱里飘出来的黄带子。

    黄带子是近枝宗亲才能系的,以此来表示身份。

    一个黄带子宗亲带着一个姑娘游湖,这本没什么好奇怪的。雅事而已。可问题就在这汉家女子腰间的荷包上隐隐约约的绣着一个‘钱’字,而黄带子上别着的扇子并没有合严实,上面似有似无有个‘雍’字。

    看明白了这两个字,他头上的汗一瞬间就下来了。

    他可没忘了十二叔最初是为什么被责罚的,就是将自己生母的姓氏给弄错了。弄错的那个姓氏恰好就是‘钱’。而敢用‘雍’这个字的,除了皇阿玛这个天下没有第二个人。

    一个姓钱的女子和皇阿玛泛舟……湖上,因为水的另一边隐隐的露出亭子的一角,这肯定不是河里和海里有的情形。

    而这样一幅丝绢画偏偏送到自己的手上,是个什么意思?平白无故的,没道理啊。

    除非自己跟着画上的情形有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呢?

    弘历头上的汗都下来了。还能是什么关系?

    要是自己没理解错,这人是想告诉自己的出身到底是什么吧。难道自己真不是额娘生的,而是这个画上陪皇阿玛泛舟的钱姓女子。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怎么也压不下去。他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千万别这么想,这里面肯定有事,这么想就是钻到别人的套子里去了,可是心里就是止不住的想那个坐在船头的女子。画上的她身材纤细,身形婀娜,坐在那里如同娇花照水,好一副美景。任何一个男人看了只怕都会动心的吧。皇阿玛看上这样的女子跟她春风一度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后来呢?后来她去哪了?进府了吗?进府了府上该有记载的!没有那就意味着没有进府。没进府的话她去哪里了?还活着吗?生下孩子又被带走该是很伤心吧。现在呢?还活着呢吗?有没有记挂自己?过的如何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酸酸软软的,觉得那个温柔娴雅楚楚动人的女人就该是自己的母亲,是自己的亲生额娘。自己长的不像阿玛,也不想额娘,那到底是像谁了呢?知道这么想不对,可心里就是止不住这么想。

    还有,这事这么些年都没有听过一星半点,如今怎么就被翻出来了?还偏偏以这样隐晦的方式给自己递消息?

    心里焦灼的很,但却不能露出来,将丝绢画收起来贴身放了,这才吩咐吴书来,“直接回宫。”

    听说弘历回来了,富察氏起都没起来,只看了身边的丫头一眼,“跟爷说,额娘有请,叫爷赶紧去一趟,看是什么事。”

    弘历听到传话微微皱眉,他现在只想静一静,可偏偏谁都来添乱。他这传话的小丫头,“你们福晋呢。”

    小丫头眼睛闪了闪才道:“熹嫔娘娘叫我们福晋做几双鞋,做细致些,别总在宫里瞎晃悠……”

    福晋是做鞋的?

    不在宫里晃悠怎么能熟悉宫里的人和事?

    可是她是额娘,她说了富察氏就得听着。

    心里一肚子气,三分怀疑都变成了五分,起身急匆匆的就往出走,朝永寿宫而去。

    富察氏听了禀报,眼神都没动,“爷今儿去旺贝子府了?”

    一个嘴角长着痣的嬷嬷点点头,沙哑着嗓子只说了一个‘是’。

    富察氏嘴角挑起一个奇怪的弧度,去了就好!去了就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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