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闻舟死死攥着她,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样。 他冰冷的声音,从齿逢间挤出:“你就这么想我?” “不然呢?” 姜晚的目光,从他满是划伤的胸口掠过。 “你敢说,你带来我这的目的,不是为了睡我?” 她想起什么,在他心上来回刺着。 “当初睡一年腻了,这会儿又开始馋了?” “果然男人都是贱骨头,不属于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笼在她四周的气压,变得越来越低,冷得好似要将她冰封。 姜晚嘲讽又笃定,为他的行为定性。 “呵。” 陆闻舟怒极反笑。 冷峻的五官,在此时蒙上一层寒意。 “没说错。” 他俯身靠近,没有情绪的吐出一句。 “是馋你。” 陆闻舟的话音伴随吻一并落下。 他不仅承认,还用行动证明。 “陆……” 姜晚气炸,红着脸要抗争。 可刚开口的那个字,被融进他的吻里,不给她说下文的机会。 当身上的睡衣被撕碎。 陆闻舟又一次强取豪夺。 姜晚忍着痛意,双眸通红地怒视。 他同样绷着下颌:“你既然清楚我的目的,那就应该听话点。” 陆闻舟俯身,在她耳边恶魔低语。 “免得受伤。” 不等姜晚反击。 他便用切身行动,将她的所有一切吞噬。 裹挟着她的意识,诱她沉沦。 * 拉锯战持续很久。 直至心满意足,陆闻舟才松开她。 他系上睡衣的腰带,拿着烟盒到窗口抽烟。 “柜子里有新衣服,待会儿换上。” 陆闻舟声音平静,修长的身子坦然屹立。 落地窗只剩一层浅浅的薄纱,隔着外面的光线。 云顶酒店是榕城目前的最高建筑,他入住的总统套房,更是私密至极。 她无力地瘫在床上,看着他无所顾忌的样子。 她懊恼地咬唇:“种马。” “发禽的公狗。” 伴随她低声的反击,卧室内的暧昧气息瞬间散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