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贼酋既获,这场大仗终于宣告结束了,剩下的唯有收揽降卒,清扫战场,统计战损了。 …… 却说宋时江立于小山岗上,跨马眺望整个战场。观那宋时江,披一副明光摆连吞兽面猊铠,双目炯炯有神,不怒自威,外人看来胸有成竹,气定神闲,实际上他却是内心焦急得很。 未几,只见一彪铁骑匆匆回赶,领军者正是没羽箭张清。 张清纵马至宋时江跟前,笑逐颜开,拱手报道:“主公,战况顺利得紧,我东南方面一路无阻,长驱而入,所向披靡。还有,主公,刘岱来使,说是求和……” “刘岱来求和?”宋时江却是大笑,“如今战局将定,胜负将分,他居然来求和?好一个恬不知耻的衣冠禽兽。哈哈……” “那不见也罢,我去斩杀了那使者?……”张清询问。 “不,既然来了,见见也无妨。唤那使者过来。”宋时江摆摆手,豪迈说道。 “是,”张清回首一摆手,大声叫道,“让那使者上来……” 将卒乃引一人上得小山岗。 那人一上小山岗,急急下得战马,俯身作揖道:“败军使臣见过宋将军。” 宋时江低头而看,见得这使臣年逾三旬,一身浅色儒裳,丰神潇洒,眉目清羧,虽败却是不卑不亢,不由大生好感,问道:“来者何人。” 使臣再作揖:“兖州刺史麾下行军司马王肱……” “某闻刘岱帐下有四大谋士,深谋远略,阁下可是其中之一?”宋时江虎目凝望王肱。 王肱摇摇头,苦笑说道:“肱羞愧难当,辅佐某家主公,上不能安庶民,下不能卫疆土,徒兴刀兵于濮阳,某何敢言深谋远略有之?” 宋时江笑笑,说道:“先生可熟读《论语》?子曾言: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哈哈,非先生无能,实是刘岱昏聩,不可辅佐也。……” 王肱黯然而叹,却不言语。 宋时江轻甩马鞭,说道:“说罢,见某何事?” 王肱这时端正神色,整敛衣容,第三拜说道:“王肱代主公前来求和罢战……” 第(2/3)页